昭宁于这些上并不尽心,字帖她并不怎么用。还应该要好生督促才是。
谢煊听了叫谢宛宁将食盒放在一旁,亲自打开她写的字看起来,很是赞赏:“你比原来又精进了,字骨得宜,浓淡有度,极好极好,果然是咱们谢家的娘子。”
想了想,谢煊又道:“过两日便是你堂祖母的生辰了,这次你堂祖母是过整寿,要去的世家公子们定是不少,你到时亦可好生看看。平阳郡主也要去,她早同我问及你了,说到时候会带你去见见同她交好的世家夫人。”
谢宛宁听到此,苍白的脸色亦浮出一丝红晕,道:“父亲说笑,女儿还并不想这些。”
谢煊却笑道:“你是我们亲养大的,才貌皆是不凡,写这手好字的贤名亦早已传遍汴京。咱们谢家女孩儿,若最有可能高嫁,便是你了。我对你亦是最满意的。”
谢宛宁才笑了,道:“多谢父亲关怀。父亲说最满意女儿那长姐呢?”
谢煊眉头轻轻一皱道:“你长姐是她大舅舅养大,性子顽劣,极难管教。她出了几次宴会,外头对她的评价便不好起来,我也甚是头疼只希望严格管教着,她能将性子养好吧。”
他只能缓缓吐了口气道:“若是家中女孩儿都像你这般贤德,父亲便放心多了。”
谢宛宁才笑了笑,这次的笑意荡进了眼睛中,道:“我亦是极喜欢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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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宁昨日回锦绣堂后,却就着姜氏的话想了许久。
第二日去向姜氏请安,姜氏仍问她要什么,一定要给她东西,她就笑着说:“我想跟着母亲学打算盘。”
姜氏本以为她是要珠宝首饰,或是上好的衣裳料子,闻言极是惊讶:“你要学这个?”
虽本朝并不抑商,可女孩儿还是多学琴棋书画的多,学这个的少。
谢昭宁又是笑:“母亲如何这般惊讶,您的算盘打得极好,我自然想学。琴棋书画固然很好,可我却想着能将药行管好,将铺子管得妥当,也是甚好的。”
昔年姜氏是姜家唯一的嫡女,但是于琴棋书画上并不通,女红刺绣更是完蛋。父亲虽然宠她,却觉得这样下去毕竟不是办法,总还得有一技之长的,便请了家中掌柜请她打算盘,谁料姜氏竟学得极好,于家中大掌柜一起打算盘也并不输,姜氏为此很得意。
谢昭宁是真的想学。其实琴棋书画她并不是完全不会,她的棋艺极佳。
她前世后来跟着一先生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