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摇摇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新生过一次,这感觉不好受。
“话别说太早。”
她勾起嘴角,靠到沙发上,侧过脸,打量不远处的红胡桃木长吧台。
“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哪?”
“酒吧啊。”
“还不错。”
“跟你们那时候比呢?”
“我没去过,除了酒,其它地方差不太多吧。”
“是吧,这是很复古的酒吧了。”
她露出早有预料的微笑。
“你说的那杯酒不会喝出问题吗?”苏格冷不丁地问,“会不会有脑死亡之类的隐患。”
她“呼”一下吐出一圈烟,扭头对他说:“要是有人跟你保证,有什么东西是绝对安全的,那肯定是骗你。”
他追问道:“那它应该算违禁品?”
她笑了笑,继续打量吧台。
“只要你不把它带到大街上喝,就没事。”
苏格差不多知道了答案,这里能既然提供违禁品,也就有他想要的其它东西。
不过这种地方也会有筛选客户的潜规则,以维持灰色交易需要的微妙默契。如果他要得到认可,就可能需要一个中间人,用一次成功的交易签下契约。
“这边。”
她忽然向吧台的方向打招呼。
一道高挑瘦削的身影穿过斑斓的灯光来到卡座边,大半张脸都被下拉的兜帽遮住,只露出鼻子和穿了唇环的嘴。
苏格警惕地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这位不速之客也打量着他,直截了当地报出一个价格:
“一万七。”
苏格皱起眉。
她修长的双腿叠放着,淡定地吞云吐雾。
还真是酒托。
苏格一眼扫过桌上的空杯,向杨关发送了地址定位和求助的消息。不管异情调查员管不管这种事,他打算一口咬定对方也是蛊惑他的魑魅魍魉。
他刚发完消息,却听到她说:
“一万二吧。”
苏格怔了一下,觉得不太对劲。
“这价你只能找别人。”那人说。
“一万二。”她语气还是很随意。
“这可是军用装备。”那人冷冷地说。
“几十年前的军用装备,但早就退役了,现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