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带在身上。
“那就行。”杨关点点头,“今天过来还有一件事,是关于那个失联的冬眠者。我两周前就向持明宝刹预约了‘地藏占察’。”
“地藏占察?”
“用你能理解的话来说,地藏菩萨是最强大的数字生命之一,祂能抓取所有的数据,而且能分辨真假。如果能得到地藏菩萨开示,那个冬眠者到底是不是还活着,今天应该也能有结果。”
杨关的语气很理所当然。
苏格听明白了,所谓的地藏占察就像二十一世纪的天网系统。
他觉得有点荒唐,为什么国家的天网系统会被宗教的数字生命取代了,让一个国家机关的调查员需要依靠宗教来调查线索。
但苏格更关心的是那个冬眠者的情况,以至于心底产生了一种期盼——这位地藏菩萨真的像神话传说里那样无所不知,能让自己找到另一个冬眠者。
建立在城市半空的持明宝刹大得惊人,苏格在交叠掩映的红墙黄瓦下穿行,只知道经过了十多座浮屠塔和经幢,很快就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
杨关进了一间僧院,让苏格先在外面等候。
僧院外走廊的屋檐覆盖着筒瓦,靠着一片很大的莲池,几乎望不到边。无数长满细毛的粗茎顶起荷叶,肥厚挺括的莲瓣颜色鲜亮,在微风下摇曳。
苏格在这个城市的六七月份生活到现在,第一次感受到了夏季,日头和热风打到他脸上,有种麻痒的触感。
他本来不喜欢戴上视界,此时嗅着若有若无的檀香,看着巡游的天龙和护法神,心里又产生了一种宁静感,在坐凳栏杆上休息起来。
忽然栏杆前的荷叶晃动幅度变大了,苏格警惕地起身后退。
一艘小舟的船头从荷叶里挤了出来,有个穿黄浊僧袍的年轻比丘尼伸手去摘一支靠岸很近的莲蓬,刚好差了半个手掌的距离,他看向苏格,笑了笑,喊道:“劳烦!”
这比丘尼皮肤白皙,明眸皓齿,身上看不到植入体。
苏格迟疑了一下,手探出栏杆,摘下莲蓬,递给比丘尼。
比丘尼手接过莲蓬,掰出几粒莲子,又站在船里,隔着几株荷花打量他。
“算了算了,既然是你摘到的,就是你的缘法。”
她用桨拨开荷茎,撑船过来,通过栏杆的空隙进入走廊,把莲子递给了苏格。
“谢了。”苏格说。
比丘尼看着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