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百来斤的水桶挑在身上毫不费力。
老头也从不帮赵天林干活,大多数时间都是坐在菜地边上,悠然自得看着远处风景,结合老头的抠门小气,赵天林愈发认定这老头是打心眼里瞧不起他们这些凡人,亦是愈发想要远离老头。
但让他郁闷的是,老头自从给他喝了一碗血水后,每天都变戏法似的不断拿出新的丹药让赵天林服下去,之后就跟没事人般不再理会赵天林,甚至连话也不跟赵天林说。
虽然身体没有任何异常,这种被人当成试药小白鼠的滋味也真是不好受,甚至感觉每次自己熟睡后,老头可能对他的身子进行了严密分析。
老头究竟什么目的,每天让自己服用的丹药又都是些什么东西,赵天林一无所知。
好在,距离重获自由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这天,还有半个月就能释放的赵天林刚要和老头去菜地干活,矿上的张管事却带着一男一女出现在他们面前,同张管事一起来的还有之前的监工万三等人。
那一男一女气质明显与众不同,结合张管事这个矿场一把手对他们的恭敬态度,赵天林猜测这两人可能是三清宗的修士。
老头似乎认识这两人,微微点头后示意二人到棚中说话。
张人峤也想跟进去,却被男修士一个眼神给吓在了原地。
其他人见状,纷纷将头低了下去,好像这个男修士只要看他们一眼就能夺走他们小命似的。
赵天林则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面相憨厚,人畜无害。
只棚中明明三人在说话,赵天林却一句声音都听不到,估计是那两个三清宗的修士施了什么法术做了什么结界。
“那个谁,”
张管事突然朝赵天林招了招手。
赵天林忙小跑到其面前,恭声道:“小的赵三毛,管事有何吩咐?”
“赵三毛?怎么起这名字的。”
张人峤笑了笑,问道:“你照顾许先生有半年了吧。”
赵天林忙道:“回管事,大半年了。”
张人峤点了点头,忽的又问道:“这大半年有什么人来过吗?”
“人?”
赵天林摇了摇头,一脸困惑道:“除了矿上的人,没有其他人来过,管事问的是矿上的人么?”
盯着一脸憨憨状的赵天林足有七八个呼吸后,张人峤意识到他就不应该问,宗门真要有人秘密来过,又岂是他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