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林脸顿时拉了下来,“庄知县,你知道什么是契约精神吗?”
“呃?”
庄有德表示不太理解。
“白纸黑字,一口唾沫一口钉,哪能说反悔就反悔!顾真人跟我再三讲,革新一定会触及到某些人的利益,所以我们一定要敢于硬碰硬与这些人斗争到底,否则,谈何革新!”
赵天林一脸正气凛然,态度坚决对庄有德道:“有人闹是应该的,就怕没人闹。世上事哪有一团和气的,真要一团和气县令大人何以要把矿租给我?”
“不是小县不愿租矿,实在是闹的人太多,要是强行租矿,万一,”
庄有德实在是不敢把事情闹大,因为带头闹事的叶南北可是巡抚大人的族孙,他娘子周东西的舅舅就是府里的江通判。
这要把事情闹大,莫说巡抚大人了,就是江通判那里也够他这个县令喝一壶的了。
“没有万一,一切以宗门利益为先!”
赵天林一脸不容质疑,“我认为眼下县令大人必须要与我同流合污...必须要坚定同我站在一起,共同应对这次危机!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使用强力手段先行驱散人群,”
说到这,顿了顿,“建安县有相关从业人员么?没有的话,我可以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