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是不会水吧?”喽啰强念叨着。
“胡说!船沉了他都没事儿。”花想容瞪着眼睛瞅着水面,可等了一会儿,她自己也慌了,谁能在水里待这么长时间?
正要让会水的兄弟下去看看,就见曹阔从他们脚边浮了上来,重重喘了一口大气才道:“大家没事儿吧?喵的!跟我斗”
只是他越说越没气儿,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你真是个怪物!”喽啰强一脸的难以置信。
“不怪,还记得枫叶林吗?他当初就是这么跑的,把我累岔气了也没追上,最后还是被姑娘一酒坛子撂倒的。”外号叫血沫子的魁梧汉子接过话茬儿,他说的是第一次遇见曹阔的时候。
“记得,我就是第一个掉沟里的”刀把儿挠着脸看天。
花想容蹲下来搂着曹阔的脖子左看右看:“有没有受伤?”
“没事儿,就是憋着了,喘喘就好,喘喘就好,你脚怎么了?”曹阔看见她的脚在流血。
“没事儿,吓死我了,快走,快回去。”花想容拉着曹阔起来刚走了一步就趔趄了一下,眉头一挑道:“走不了了,背我。”
曹阔看众人,众人看世界
趴在曹阔背上的花想容别提多美了,她觉得这可能是打懂事以来最高兴的事了,这人虽然有点滑溜,但关键时候会给大家治伤,还能建屋子,如果以后再有人来投山,看见山上整齐的房子,再知道寨子里的兄弟受那么重的伤都能医治,就凭百丈崖这么险要的地势,那是肯定不会走了,这样寨子就能壮大,以后就会越来越好,瞄了一眼脚上的口子,不疼!就是这条路短了些。
大家不好意思在后面看着黏黏糊糊的两个人,所以都走在他俩前面,曹阔本来就累个半死,这会儿身上又压了个人,自然是越走越慢,吊在队伍后面。
在他眼里花想容就是个大孩子,在寨子里长大,对寨子里的人太熟悉,突然抓到一个“与众不同”的会觉得一时新鲜,所以有时候会不自觉的黏着自己。
这不是好现象,很多东西都是一点一滴积累记起来的,别看差着岁数,在这么发展下去说不好就会达到无法挽回的地步,还有她那特殊的爱好,头疼。
眼看着要到小门儿了,曹阔耸耸肩道:“阿花啊,换个人背着好不?叔儿累了。”
“那不能够,他们的肩膀儿窄,放不下姑娘我。”
看看,真就打这个道儿来了,曹阔心里正寻思着,突然神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