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抢来的,可抢来的女人也是寨子里的人,寨子里的女人就是自己人!你们是窝儿里横而且只敢和女人横的男人吗?”
“不是不是”喽啰乙。
“也许你不是!我知道狼多肉少是实情,可办法总是有的嘛,既然都是自己人,还是要讲道理的是不是?”
“讲道理”喽啰丙。
“对,讲道理。我听说行走江湖的人,有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比武方法,这些方法将比武的危险性放到最低,为的就是能避免不必要的伤亡,事不做尽拳不打绝,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所以我想咱们是不是也可以有个不危险的进院方式,胜的进小院儿,输的下次来过?
“有道理”喽啰丁。
“我这里就有一个比较安全也十分公平的方法,讲来给大家借鉴借鉴,有没有兴趣听听?”
“讲!听大玉的!”喽啰甲乙丙丁戊。
“我这方法有一个十分血腥的名字,它叫拼、刺、刀”见时机成熟,曹阔把什么是“拼刺刀”给所有人普及了一下。
全院子的人无论男女老少如遭雷击鸦雀无声,花家三兄弟已经石化,所有的喽啰都有想死的冲动,大玉绝不是悍匪那么简单,白天挖了个坑儿刚把三爷埋了,晚上就挖了个更大的坑把所有人埋了不愧是姑娘看上的人,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三爷,以后给人机会这种事儿怕是行不通了,得靠实力说话了。”曹阔看着花烈不阴不阳的来了一句。
“屮!三爷怕过谁!”花烈话一出口就觉得好像哪儿不对。
“好!三爷大气!”
曹阔挑起大拇指趁热打铁道:“不愧是单枪匹马挑了百丈崖的花三爷!众兄弟,咱三爷可是做了表率了!大家不敢应声儿是怕了吗?”
他这一问,所有人都想起了一盏茶,赶紧表示同意:“都没问题!”
一边说还一边四处瞅瞅,看到投来同样目光的同伴还很用力的点一下头,那意思都很行。
花寿倒吸一口凉气,自家老三玩不过人家啊,不出声儿还没什么事儿,一出声儿就被人家当刀子使了,这事儿他成带头的了。更是暗自庆幸自己有夫人,不需要拼刺刀。
花烈也察觉到了不一样的气息,隐约觉得自己明白了点什么,但是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花想容想赶紧找个地缝儿钻进去,这坏人,隐藏的太深。
胡老二头一次觉得自己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太骇人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