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这样依然挡不住人们对金钱的痴迷。只是这种事儿对见多识广的曹阔来说谈不上稀奇,淡淡的低语道:“贪墨案没这么难查吧?”
杨三秋看曹阔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不知道是他不关心还是懒得踩着浑水,亦或者觉得这不是什么难事,因为猜不透曹阔的底细,只道:“哪有那么容易,这贪墨案既有受贿之人就当有行贿之人,可是现在罪首已死,所有流水账册也全被他付之一炬,行贿之人也无从查起,赃银更是不知去向,这仅有一张供词的案子如何交代?”
这事儿曹阔本不想沾边儿,但是进城的第一天就惹上了地头蛇,看郝信走时样子今天的事就不会善罢甘休,还有他姓郝,八成就是茶客们谈论的那个嚣张跋扈的郝家,不妨把这事往他身上靠一靠,即使没关系也扒他一层皮。
于是压低身子靠近杨三秋道:“贪腐嘛,无非就是那么几条路,一条一条的查就是了,就算人消失了银子也不会消失,想必是知府大人没有找对路子而已。”
杨三秋一下子来了精神,凑过来问道:“哦?不知都有哪几条路?龚兄弟可否指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