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还能把楼子里的人也收了。
“浑说什么呢!要出去先把老子的十万两银子还了,否则谁也别走!”楼上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分开栏杆前的女人对着下面的花娘喊道,紧接着他把一柄大刀“嗡”的一声从上面甩了出来,直剁在花厅的门梁上,吓得左右女人尖叫着逃开。
事出突然,曹阔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花想容却淡定的看着那个花娘道:“这么快就有来讨账的了?”
花娘见花想容不似那汉子来趁火打劫,便大着胆子道:“都是昨夜留在这里的客人,今天不见了妈妈,一个个就都成了债主,扣着姐妹们不让走。”
听到这里大家才明白过来,闹了半天是一些江湖强人想趁机捞上一笔,欺凌这些手无寸铁的女人,结果打劫到他们的头上啦。
既然如此,那就算这些人倒霉,正如那扔刀的大汉自己说的:谁也别走。
曹阔摆摆手:“去个人把杨官喊来。”
“谁敢出这个门!”随着楼上那大汉一声大喝,二楼回廊上足足跳下十几条手握刀剑壮汉,把众人围住。
花想容隐到曹阔身旁道:“山魈,太行山里一小寨子的当家,他认得我。”
“杀!”
曹阔这道命令毫不犹豫,自打进了陵川城身上的布甲就不离身,就这样后背还受了伤,如今郝家父子还在城内,那个误杀穆介宁的刀客是谁还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他们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整个陵川城看似平静实则危机四伏。
这些打家劫舍拦路剪径的狂徒敢在这个时候跳出来,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他们身上可是有一大把密谍司的腰牌,有了这个身份就等于杀人合法。
退一万步讲,即使花想容的身份被戳破也不怕,因为他现在已经是龚潮生了,是协同陵川县衙一举破获陵川贪腐案的呼啸山庄庄主,和陵川县的父母官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信的话大可去问马知县,整个陵川县衙都会给他作证。
山魈仗着自己人手众多,又有长刀傍身,还以为能镇住这几个人,没想到这些人连姓名都不报就直接动刀子了,一个离的近的兄弟被人家一把拖了过去用小刀子在身上一眨眼功夫就扎了十几下,全身冒血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这些人动起手来个个不含糊,脚下一勾就把身下椅子当做武器甩了出去,然后变戏法一样在藏兵匣里抽出钢刀,最不可思议的就是只要和他们的钢刀正面触碰,山魈等人的兵刃就会“当”的一声段做两截儿,此时的山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