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从一个旗卫踩到木刺开始,他们就经常遇到一些不疼不痒的麻烦。
“专伤下三路的麻烦,太卑劣了。”旗卫头子反复抓狂中。
按说旗卫们是这方面的祖宗,可是今天却在这野林子里翻了车,要说这些陷阱的杀伤力其实非常有限,充其量就是让人在行动上不便,但是它们伪装的特别好,一点迹象都找不到。
旗卫头子在一片空旷的野地前停了下来,谁都没有贸然走进去,一个旗卫蹲在大树边仔细查看地上的足迹,他起身的时候随手扶了一下树干,结果那块树皮一下就被他按了下去,紧接身后就是“呜”的一声,一根绑着许多木刺的长杆自地面弹了起来,那旗卫由于是半蹲着,所以躲闪的速度没有平时灵活,大家眼睁睁看着他被长杆扫倒,一条小腿被木刺扎的鲜血淋漓,疼得在地上翻滚。
不要妄想简单的把木刺拔出来,因为之前的教训告诉他们这些东西都有倒钩。
银面看看那棵树,用刀鞘在树干上敲了敲,并没有触发什么机关,可见只有蹲下去扶树才会中招儿,站着扶树反而没事儿。
他此时已经没有一点点嘲笑旗卫头子的心思了,因为连他自己也感到了危机,对旗卫头子道:“在这个位置查看足迹,你也会扶一把身旁的树吧?那人把人的一举一动都算到骨子里了,这些陷阱是在诛心啊,在这么下去咱们就得全陷到这深山老林子里了,我看还是让我带几个脚下功夫好的先走,你带着剩下的人追着我留下的印记,这样要快的多。”
旗卫头子看看天色道:“也好,量他们在山里也跑不快,再有半个时辰天就亮了,到时候他们就是插翅也难逃。”
曹阔努力的爬上一个山尖儿,借着蒙蒙天色远眺,眼看着天要亮了,可是他一连设置的三个信号陷阱没有一个被触动,难道对方不追了?还是他们跑的慢?否则不可能不触动陷阱,那都是在必经之路上布置的,旗卫必须顺着自己砍出的山道通行,否则道路上荆棘密布、崎岖难行,会相当耽误功夫。
“别停下,继续走。”曹阔不认为对方会轻易放弃追击。
“喜子撒尿还没回来,你们先走我去喊。”一个冯家人说道。
“撒个尿跑那么远干什么。”曹阔看他。
“小姐不是在么。”那人嬉笑了一声便去找人。
“穷讲究,齐小子你快点儿。”曹阔催促。
众人又行了一段儿,曹阔发现队伍里有几个冯家人没有按照他布置的任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