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儿奉先何在?”
伴随着刘进这凄厉的嘶喊响起,门廊上出现了一个魁梧如小山也似的巨人。
他一手拖斧,行如奔马。
一手在腰间一抹,拽出两把十寸手戟。
“哪个敢害我义父!”
就见他纵身跃下门廊,手戟飞出,快如闪电。
从门廊到刘进摔倒之处,大约十五步距离。
手戟好像撕裂了时空一样,两个犯人刚到刘进身前,那手戟就到了。
一个犯人挥动重枷,打飞了手戟。
而另一个犯人的运气没那么好,他手里是一根锁链,根本来不及封挡。
锋利的卜字戟打着旋儿飞来,砰的一下正劈在他的面门上。
戟刃,没入面门。
犯人惨叫一声,身体被手戟的力量掀翻,蓬的就倒在地上,气息全无。
与此同时,赵安国大步流星就来到刘进身旁。
“奉先,杀了他!”
刘进狼狈地在地上打了个滚儿,大声喊道。
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他这次,是真的恼了!
赵安国闻听,露出狰狞笑容。
“义父照顾好自己,些许毛贼,待安国取了他们的人头,为义父压惊!”
伴随着他那如同巨雷一样的咆哮声,阔刃大斧已经挥舞起来。
巨大的斧头,撕裂空气,发出呼的声响。
手持重枷的犯人连忙错步后退,斧刃撕开了他胸口的衣服,留下了一道血痕。
那种感觉,好像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犯人只觉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窜起,直冲头顶。
全身的汗毛,都乍立起来。
“贼你妈,哪来的莽夫?”
他大声喝问,同时也是想通知同伴。
只是赵安国并非市井中的游侠儿,打架了还要抱个蔓儿。
十五岁跟随父亲在疆场厮杀。
十六岁被俘。
而后十载流落漠北蛮荒。
他打过架,杀过狼,和草原上最凶猛的野兽搏斗过。
无数次死里逃生,无数次生死边缘。
赵安国深谙一句话:凶狠的狼在咬人之前,从不啰嗦。
你见过和死人抱蔓儿的人吗?
手臂上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