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能肯定,他要是敢领取,小命难保。
先老老实实的,把身体强壮起来再说。
至少,要把状态栏里的那个‘虚弱’给消除掉才行。
钱,钱,钱!
李姝和王翁须烧好了水。
刘进泡进浴桶里。
滚烫的水,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闭着眼睛,双手搭在浴桶的边沿上,思考着事情。
皇后卫子夫,赏赐了十镒金。
听上去好像很多,但如果换算下来,也不过是十五万钱。
加上家里原有的继续,堪堪二十万。
很多吗?
对于普通人家而言,绝对是巨款。
但对于刘进的身份来说,那就是不值一提。
一斛粟,二十七斤,就要两千钱。
李姝说过,以前没这么贵。
但汉帝连年征战,国库空虚,国力疲惫,物价也上涨的很快。
去年,一斛粟一度涨到了三千以上,逼近四千。幸亏从河南郡调拨来了粮食救急,才算是把粮价打落回去。可即便如此,比之十年前,粮价还是上涨了数倍。
所以,二十万钱能做什么?
吃喝不愁而已。
了不起再算上风花雪月
真想要做事,这点钱远远不够。
刘进觉得,他需要一个稳定的财源,来保证他以后的谋划。
可,什么财源呢?
制盐?
别开玩笑了,那玩意儿属于国家经营。
这年月,可没有什么盐商的说法,那是正经的国家调剂。
就算能提高盐的产量,制成更好的盐,最终一定是被汉武帝拿走,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哪怕,他刘进是皇孙。
可以制盐。
那是讨汉帝欢心的手段,而不是敛财的渠道。
制糖?
感觉这玩意,和盐的性质差不太多。
这两个是刘进比较熟悉,同样也相对简单的事情。
关键在于,他拿不到主导权。
还得从衣食住行方面着手。
西域,也许会有商机。
但他没有人去经营,更无法保证商路的畅通。
毕竟,那边还有一个匈奴在一旁,虎视眈眈。
“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