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占卜了。”
邋遢大叔这次没摇头，但也没点头。
看他不愿意多说的样子，云锦也没继续问。
云锦把资料装回到袋子里，说道，“还有备份吧？有的话，我拿走去做分析了。”
邋遢大叔言简意赅的说道，“辛苦了。”
云锦摆摆手，“为人民服务。”
两人出了天井，邋遢大叔给云锦拿了个袋子，装好买的东西，递给云锦。
云锦问道，“真不收钱？”
“真不收。”邋遢大叔坐下，继续吃着油条。
云锦乐呵呵的收下东西，往外走。
眼看云锦要走出店门，邋遢大叔刚要说“谢谢惠顾”，云锦转过头来，还是问出了他好奇的那个问题，“你吃油条配茶水，不会很难吃吗？”
邋遢大叔耷拉着眼皮，抬头看向云锦。
他沉默了一会，说道，“主要是豆腐脑口味太多了，有甜的，有咸的也就罢了，还要考虑放不放辣椒，放不放香菜，实在太麻烦了。”
这可能是邋遢大叔说的最多的一句话。而且很发人深省。
云锦想了想，说道，“那...还是给我来两碗泡面吧。我也不吃豆腐脑了。”
说着，云锦去拿了碗红烧牛肉面，还拿了碗老坛酸菜面，最后又拿了两根肠。
邋遢大叔不要他钱，他也不好意思拿一包，所以就只拿了两根。
走出便利店，身后响起邋遢大叔那有气无力的“欢迎下次再来”，云锦提着东西，回了家。
回到家以后，惟肖已经不再研究墙上那副画了，而是在给小呆喂猫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