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行拍卖的是信达资产出售的一个小资产包,里面有三项不良资产,资料里介绍其中两项都是跟农业种植有关的,虽然其中一项有土地,但却是农业农地,商业价值不大,起拍价三十万。
这次参加拍卖会的一共也就七八家企业,对这第一个利润空间不大的拍卖品,仅有两个人举牌。
顾青裴两边儿的人,都没动。他尽量让自己的身体往前倾,腰板挺得笔直。如果他靠到椅子上,他就会挤在原炀和王晋之间,被迫和他们贴着肩膀。这家拍卖行的座椅挺宽敞的,哪怕肩膀再宽的三个男人,也不至于互相挤人,可这两人却不知道有意无意,都往他的方向微倾。
于是就造成了如此滑稽的一幕。
很快就上了第二个拍卖品,这个稍微有了些价值,涉及到两个价值上百万的换地权益书,不过风险也不小,毕竟政府究竟何时能兑现这些权益书,完全是未知数,王晋轻声道:“青裴,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顾青裴想了想,“之前听到传闻,说政府下定决心要兑现了,但是半年过去了,政府受到房地产调控的影响,银行贷款都还不上,换地权益书拿到手,两年内我估计不会有任何变化,不过可以转卖,但那样利润空间太小,没有操作的价值。”
“我的想法也差不多,不过价格倒是真便宜”
这一轮,王晋和原炀依然是没有叫价。
原炀时不时斜着眼睛看顾青裴和王晋交头接耳,目光阴冷得像三月的河水,他突然伸出手,揽住了顾青裴的肩膀。
顾青裴一愣,扭头看着他。
俩人背后虽然还有人,但是只是搂搂肩膀,是男人之间表示亲近的一种很正常的姿势,根本没人会多想,因此原炀很自然地把顾青裴的身体拨到了自己这边儿,低头凑近顾青裴的耳朵,“你要是再跟他贴着脑袋说话,我会当场亲你,我说到做到。”
顾青裴脸色一变。
原炀拍了拍他的肩膀,戏谑道:“不用误会,就算我吃腻了的东西,我也不想看着我恶心的人碰。”说完,他松开了手,坐直了身体,从外人看上去,就好像他们秘密地说了几句话。
王晋也没听到他们说什么,但从顾青裴冷硬的表情也能看得出来,肯定不会是好话。
顾青裴对原炀能干出那种流氓事儿来深信不疑,他也根本不想去挑战原炀究竟敢不敢这么做,他只是沉默地靠回了椅背。
然而原炀变本加厉,手从两个座椅之间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