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隔了一会儿,宫应弦突然说道:“你好奇心很重。”
“啊可能吧。”
“任何在你看来我不同与常人的地方,你都喜欢询问或质疑。”
“有吗。”
“有,你对我很好奇。”
任燚顿时有些心虚:“先声明啊,我对你好奇没别的意思,就是”
“但是,你却从来不问我,我为什么讨厌火、讨厌医院、讨厌温度高的东西。”宫应弦微微偏过头,双目深邃而明亮,仿佛能穿透一切。
任燚沉默了。
“你已经知道了吧。”宫应弦平静地说,“从别人那儿打听来的?”
“我、我没有打听,没打听太多”
“无所谓,我没有刻意隐瞒,你问过我为什么当警和谐察,确实是童年的经历让我决定当警和谐察的。”宫应弦道,“不过,我不喜欢跟任何人谈论,你虽然好奇心很强,但没有提过,很好。”
任燚在心里暗叹了一声:“谁都有不愿意提的故事,朋友之间,这点尺度还是要有的。”
宫应弦微怔了一下,他谨慎地说:“我们是朋友了?”
任燚也愣了:“呃,是吧,咱们隔三差五见面的。”他说到最后,口气越来越不自信。
宫应弦直直地盯着前方,沉默了。
任燚心中忐忑不已,他已经许久不曾有这种十来岁少年般的羞涩感,他深吸一口气:“你不愿意跟我做朋友吗?我看你的管家和你妹妹都挺支持的。”
宫应弦耸耸肩,转过脸去看着窗外,故作轻描淡写地说:“好吧,那我们就做朋友吧。”
任燚偷瞄了宫应弦一眼,突然有些想笑,嘴角也真的牵出了一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