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移动也难以扑灭,我必须检查是否还有泄漏。”
“如果有泄漏,一旦自燃你跑都跑不了!”任燚一想起刚刚宫应弦穿梭在一堆定时炸弹中间的样子,心都揪紧了,“你这时候怎么不怕火了?你知不知道刚刚火真的可能烧到你身上!”
宫应弦脸色闪现怒意,他沉声道:“在你眼里,我是一个连没烧起来的火都会害怕的懦夫?”他手下发力,握紧了任燚的手腕。
任燚被捏得生痛,他还想挣扎,却承受不了宫应弦的力道,被迫松开了手。
宫应弦狠狠甩开他的手腕,脱掉了防化服,头也不回地朝自己的车走去。
任燚张了张嘴,想叫住他,却又开不了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驱车离去。
任燚低声咒骂了一句,心里又生气又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