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
宫应弦偏过头,直勾勾地盯着任燚,一直盯到任燚发毛,才说:“你见过我审问犯人。”
言下之意,对自己已经很客气了?任燚哭笑不得:“我们玩儿玩儿游戏,行了吧。”
“真的?”宫应弦总感觉祁骁对任燚的态度有点奇怪,那种语气,那句话可他又说不上哪里奇怪,总之,他很不喜欢。
“真的,我走高架了啊。”
宫应弦没有再问下去,但对祁骁这个名字已经毫无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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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之后,盛伯追着宫应弦问起第一次去朋友家做客开不开心,都干什么了。
宫应弦敷衍了两句,任燚则是高高兴兴地跟盛伯分享了一番,把盛伯逗得眉开眼笑,还埋怨道:“那怎么就回来了呢,今天是周末,也不多玩玩儿。”
“我回来有事,盛伯,一会儿言姐来,你准备点她爱吃的。”
“哦,邱小姐要来呀,太好了,我们也好久没做芋头酥了。”盛伯笑着说,“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有这么多客人来做客。”
宫应弦对任燚道:“你跟我来。”
宫应弦领着任燚上了楼,在三楼走廊的尽头,有一扇紧闭的大门,这扇门跟屋内其他的门长得一样,但锁不一样,是智能锁,谁会在屋内门装智能锁?而且它的黄铜把手被磨得发亮,任燚知道二楼以上的空间都属于宫应弦一个人,而除了宫应弦的卧室以外,其他的门都没有这样的痕迹,这就证明这是一间宫应弦常出入的房间。
果然,宫应弦径直朝着那扇门走去,按下指纹,门锁开启的声音响起,宫应弦推开了门。
一股老旧的、沉重的气息扑面而来,任燚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有什么,就已经感到一种难言地压抑。
宫应弦回头看了任燚一眼,声音空洞:“我的过去,就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