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轻轻拍了拍。
宫应弦愣了愣,却在回神的瞬间,也伸手搂住了任燚的腰。
以俩人的身高差,任燚刚好将下巴舒服地卡在宫应弦的肩膀上,他小声说了一句:“谢谢你。”
“”宫应弦的呼吸变得沉重。
任燚道完谢,发热的大脑也清醒了几分,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想不着痕迹地退开,可背后的手却还锢在原位,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让他无法动弹。
宫应弦的手在微微发抖,他知道他该松手了,可是他不想松手。为什么只要这个人一靠近,他就想要靠得更近?他有许许多多连他自己都不知是何物的冲动。
他从来都没有过适龄的朋友,难道交朋友都会被变成这个样子吗?
也许,“为什么”根本不重要,如果他不想松手,他就不松手。
如果他想做些什么他想做什么?
任燚终于确定了宫应弦是真的刻意在阻止自己,他顿时大气都不敢喘了,心脏砰砰砰狂跳。
这样的拥抱代表什么?代表什么!
任燚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就在这时,背后传来门的“吱呀”声。
俩人就像闹市伸手被捉的小偷一般,快速地分了开来,像两个僵硬的大玩具一样,尴尬地左顾右盼,连眼神都不敢交流。
韩医生热情地说:“任队长,您觉得怎么样?”
“哦,我们刚刚商量”
宫应弦抢道:“换一间普通的单人病房吧。”
韩医生愣了愣,但也没有多问:“好的。”
“去看看。”宫应弦感觉脸颊越来越热,未免众人发现他的异样,急匆匆地走了。
参观完那间普通的病房,任燚心里稍微释怀,虽然比公立医院还是好了太多,但至少看起来很正常。
一个护士拿着档案夹,甜笑着对任燚说:“任队长,我们已经完善了您父亲的资料,您父亲不仅是退休干部,还有多项功勋在身,因此医保可以报销大部分的费用,余下的费用则计入我们的公益支出,我们的公益扶持对象是包含退伍老兵的。您看看还有什么问题吗?”她将资料递给任燚。
任燚惊讶道:“我只提供了基本的信息,其他的你们怎么查到的。”
“社保账号里就显示了很多呀。”
韩医生马上凑了过来,笑着说:“其实,不瞒您说,因为您是宫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