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
洗干净之后的淼淼,皮毛又软又香,就连曾经被烧伤的地方也长出了细细的绒毛,不那么明显了。任燚抱着淼淼,打算去给宫应弦看看。
走到宫应弦房门前,任燚却发现门没有关,主人好像十分匆忙的进去了,仅仅是虚掩着。
任燚轻轻敲了两下门,没有回应。他顿时有点担心,宫应弦是极度注重隐私的人,进卧房不关门几乎不可能,想到宫应弦近两天没睡觉,见那脸色,明显是非常疲倦和低血糖。
他犹豫了一下,轻轻推开了门,发现宫应弦穿着睡衣趴在床上。拖鞋没脱,被子也没盖,并不像是准备睡觉的架势。
糟了,不会是晕倒了吧。
任燚有些着急了,他走过去轻声叫道:“应弦,应弦?”
宫应弦却毫无反应,只是呼吸平稳,看来似乎睡得很沉
任燚把淼淼放在了一边,他记得宫应弦觉非常轻,不可能这样都不醒。
如果叫不醒的话,就得叫医生了。
任燚推了两下宫应弦的肩膀:“应弦,醒一醒,你怎么了?”
宫应弦突然睁开了眼睛,任燚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宫应弦却是本能地一把擒住了任燚的手,将人拽倒在床上,同时迅猛地撑起了身体。
“你干什么?”
他刚洗完澡,只罩了一条浴袍,连腰带都没仔细系,此时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前襟大敞,一览无遗。
任燚的脸几乎撞上宫应弦的胸膛,鼻息之间全是宫应弦沐浴后的淡淡香味,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忘了说话。
宫应弦甩了甩脑袋,清醒了几分:“你进来做什么。”
“我、我送淼淼过来给你看,然后,我想、我怕你晕倒了,你你是晕倒了吗?”任燚磕巴着说。他想起什么,赶紧将手抽了回来,“我不是故意要碰你,我是怕你晕了。”
宫应弦手里一空,那种熟悉的温度和触感甚至不足够抚慰他一点点,就消失了。他心里烦躁极了。
“我洗完澡出来太困,想躺一下。”宫应弦见任燚的目光左右游弋,就是不看他,便低下头,发现自己敞开的浴袍,顿时明白了任燚的不自在。他本想习惯性地遮掩一下,但抓着浴袍,却没有动。
任燚的目光逃难一样放在了淼淼身上:“你想睡就继续睡,不要太累了。”
宫应弦抬起头,盯着任燚,目光深沉难懂:“你和祁骁做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