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栽去。
沈培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将他按回了床上,看着他咳嗽不止。
任燚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用沙哑地嗓音说道:“为什么你们在说什么,岳新谷是白赤城杀的。”他现在甚至怀疑自己体内的镇定剂还没有代谢干净,所以才会听到如此荒谬的话,宫应弦杀岳新谷?这个人是不是疯了!
“如果我们没有证据,是不可能、也不敢无端怀疑一个警察的。”沈培冷冷地说,“你与宫博士认识多久了?还没到一年吧。为什么你这么积极地帮助他查案,积极地介入十九年前的案件?跟他为你父亲提供价值上百万的高端医疗有关吗?”
“那件事我已经向总队解释清楚了,我也提供了所有的文件证明我的清白。”任燚咬牙道,“我们是朋友关系,我父亲还曾经救过他,我父亲使用的是他们医院的公益名额,我们之间不存在任何金钱和利益交换,也没有收受贿行为。”
“所以你作为一个消防员,这么深入地介入警方的案件,仅仅是因为你们是朋友?”
任燚怒道:“那个x教组织三番五次地想要杀了我,还害死了我的兄弟,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我想要抓住他们有什么问题?这点热血都没有还算个男人吗!”
“那么宫博士在查案的过程中,与x教的人有没有私底下的接触?”
“没有,如果有的话早就抓人了,他一直在追踪那些人。”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因为他什么都会告诉你?”沈培一看就是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目光毒辣,切入问题都直取要害。
这种套话的方式只是让任燚更加怒火中烧,对宫应弦的担忧更是令他处于一种随时要爆发的极端情绪中:“他确实时常跟我分享查案的进展,至于他是不是什么都告诉我,我又不住他肚子里,我怎么知道!你们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据,去怀疑一个优秀的警察?”
“现场录音,现场证物,以及在张文出租屋里找到的一些证据,让我们产生怀疑。他和邱队长暗中调查十九年前案件的事,我们早就注意到了,其中涉及一些违纪的情况,我们一直在观察。岳新谷被烧死、他和白赤城失踪后,我们正式对他展开调查,发现这个人有很多疑点,他很可能因为执念,做了一些警察不该做的事,实际上他并没有他父亲是他杀的确凿证据。”
任燚握紧了拳头:“他有,他只是在搜集更多证据争取重申。你们找到了什么?把录音给我听。”
“录音暂时不能让你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