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弦用眼神描绘着任燚的每一寸五官:“你是我最想保护的人,可也是因为我,你总是置身危险,这是我和紫焰最后的对决了,我不能再让你卷进来,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你该回去了。”
“我必须随时知道你是安全的,不然我哪里都不会去。”任燚道,“你不是要去找黄焰吗,我跟你一起去,你起码有个帮手。”
“不行。”宫应弦断然拒绝,“你绝对不能去,无论你说什么,无论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去。”
“我都已经帮你到这个程度了。”任燚指着他们装备的那些东西,“我不想让你一个人”
宫应弦突然按住任燚的后脑勺,用力吻住了他。
任燚瞪大眼睛,一面觉得现在不是亲热的时候,一面又渴望极了——他渴望的不是亲密的行为本身,而是渴望与宫应弦在一起的分分秒秒——无论做什么。
宫应弦将任燚抵在墙上,直将他亲到大脑缺氧,双颊绯红。
任燚搂住宫应弦的脖子,含糊地说:“让我跟你一起去。”
宫应弦没有说话,只是抱起任燚,转身将人压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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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燚在浑身酸痛中醒来。
他眯起眼睛看着窗外,发现天还没有全黑,约莫只是下午五六点的样子,那么他也没有睡太久。
不,他并不是睡了过去,他是昏了过去,这个做到昏过去的经历,真的能排上他人生耻辱榜榜首了,宫应弦这个禽兽
宫应弦!
任燚激动地一个鲤鱼打挺,想从床上起来,结果险些翻下去,他扶住床沿,下了床,走到客厅。
尽管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看到空荡荡的屋子,任燚心里还是难受起来。
也许宫应弦是为了他的安全,也许是为了别的原因,但他早已经不可能置身事外。
他走到沙发前,捡起自己的外套,从里面掏出了一个看起来像是老款诺基亚的小手机。
这是他在五金店买的跟踪器的一部分,另一部分在他买的那堆东西里。
开了机,能清楚看到这个城市的红蓝线图,以及上面在移动的一个黄色光标。
他忍住不问,不代表他愿意被蒙在鼓里,他早已经料到宫应弦不会带他一起行动,尤其在他两次问过白焰在哪里,宫应弦都不回答之后。
这是一场战斗,他不会让宫应弦孤军奋战。
任燚拨通了曲扬波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