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地方,要好多花样,你你全部都要教我。”
任燚噗嗤一笑,故意斥责道:“你怎么这么好色,这样怎么行呢。”
宫应弦脸一热:“你还有脸说我。”
“那我可以不要脸,你可不可以嘛。”任燚一边分散着宫应弦的注意力,一边给他清理着伤口。
宫应弦一时竟也真的忘了右臂上钻心的痛,他的手顺着任燚的背脊抚摸着,一路往下,最后揽住了那紧瘦的腰,并小声在任燚耳边说,“任燚,我是不是真的很好色。”
任燚呆住了。
宫应弦将脸埋进任燚的肩窝,流露出孩子一般的羞涩和难为情,“为什么我跟你在一起,老是会想那种事就算不在一起也会想,明明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以前从来不这样。”
任燚抱住宫应弦的脖子,低笑道:“对,你就是好色,你以前不这样是因为你没遇见我,遇见喜欢的人就会变得好色。”
宫应弦禁不住一笑。
任燚继续说着:“我也一样,我老是想着你,时时刻刻都想你,想你的嘴唇,你的手,你的眼睛,你的肌肉,你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想着想着,就更好色了。”
宫应弦勾起唇角:“那我们一起好色。”
任燚亲了他一下:“一起好色。”
危机之中这短暂的温存弥足珍贵,俩人都恋恋不舍,却又不得不回到现实。
“我们走吧。”宫应弦站了起来,他摸了摸受伤的手臂,幸而他是左撇子,不会影响拿枪。
“这个怎么办?”任燚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着的歹徒。
“就绑在这儿吧,之后把他交给警察,我们先去找白焰。”
“白赤城就被我绑在工厂大门口,现在不知道醒了没。”
“不醒也要把他弄醒。”
“不知道紫焰派来的人是不是都已经被干掉了。”任燚担忧地说,“你不是说,如果不清理干净,我们出去会有危险吗。”
“我猜应该都干掉了,之前还时常有枪声,我们这边,或者更远的地方,但已经有好一会儿听不到任何枪声了。”宫应弦道,“不过,保险起见,我去把白赤城带回来,你在仓库里等我。”
“现在穿着防弹衣的是我,却也是我去,何况你还受伤了。”
宫应弦犹豫了一下:“那就一起去。”
“你这”
宫应弦突然握住了任燚的手,任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