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所以那些疑点,他一点都不想再去废脑筋,他要尽快养好伤,他还想回中队。
只是,告诫自己不要想案子,任燚却无法不去想他和宫应弦之间的种种,那些甜蜜的回忆烙印在灵魂深处,怕是一辈子也无法抹去,同样,过去几天发生的事也令他终身难忘。这些矛盾的思绪在他胸中反复纠缠,他觉得自己从不曾这么伤心过,仿佛一腔热情被一头摁进了冰水里,怎么都暖和不起来了。
这几天来访的人,任燚都给拒了,无论是宫应弦,还是曲扬波,还是别的什么人,他谁也不想见,他必须给自己一些时间,雕琢好一副面具,才能面对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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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医生终于批准任燚出院了,曲扬波来接的他。
一照面,俩人均有些尴尬,然后又因为对方脸上的尴尬而感到滑稽,最后不禁相视笑了起来。
这一笑,他们顿时又找回了彼此间熟悉的感觉,均是暗自松了口气。
曲扬波调侃道:“在鸿武医院办卡了?”
“嗯,至尊钻石vip,住十天送两天。”
曲扬波笑骂道:“滚jb蛋,你这个不要命的傻b。”
“我怎么不要命了,我特别要命。”任燚一把搂住曲扬波的肩膀,“没看着你娶妻生子,爸爸我死不瞑目。”
曲扬波做势拿拳头撞了一下任燚的下巴:“你就是看我现在不敢打你,你放心,这顿打咱们记上,以后一起还。”
曲扬波帮任燚提着行李离开了病房,住院手续都办完了,俩人径直往停车场走去,可是还没走出医院大门,已经看到了等在门口那个高大的身影。在人来人往、行色匆匆的医院里,那个有着天神般绝色皮囊的人,带着一身完全不属于这个空间的稳健和从容,在等待着他们。
仅仅是见到宫应弦,任燚已经觉得心脏刺痛,同时又生出奇异的想法,这才是宫应弦啊,永远干净、贵气、不染凡尘,那个满身血污的、狼狈不堪的、脏兮兮的人,哪里是宫应弦呢,宫应弦为了演戏能付出到那个地步,属实不容易。
宫应弦看到任燚,摘下了口罩,朝他们走来。
曲扬波叹了口气,都有些腻歪俩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了,他道:“要不我在车上等你。”
“不用。”任燚道,“走吧,我想尽快回中队。”
宫应弦的神色有一丝局促,他低声说:“任燚,我送你回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