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将他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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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焦急地等在病房外,庞贝博士和几名医生正在给宫应弦会诊。
等了足足两个小时,病房门才打开,庞贝博士走了出来,冲他们点点头,神色有些疲倦。他一得到消息就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下了飞机直奔医院,已经有二十多个小时没休息了。
“博士,怎么样?”邱言忐忑地问。
庞贝博士苦笑了一下:“确实跟当时的症状一样,我真的没有想到他敢进火场,那对他来说是心理和生理的双重酷刑。”
邱言轻咳了一声。
庞贝博士猛然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任燚一眼。
任燚抿着唇,脸色刷白。
“不过,好消息是,没有他六岁那年那么严重,一是因为诱因不同,虽然都跟火有关,但情况不一样,二是他现在已经成年了,沟通和理解能力强很多,抵抗能力也要强很多。他当时啊,比现在严重多了,对人非常的恐惧、抗拒,把自己包裹起来,不愿意向任何人敞开,但现在他不抗拒人,也不是主动要把自己封闭起来的,是自我保护机制自动为他树立起了高墙,他是想要出来的,我能看到他的这种欲望,他也在跟自己抗争。”
邱言喜道:“那他是不是可以恢复过来?”
庞贝博士点点头:“我有信心,给我点时间,也给他点时间。”
任燚长舒了一口气,他感激地说:“谢谢你,庞贝博士,这是我这些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那我能做什么?”
“陪伴他,跟他交流,跟他互动,这是对他的恢复最有帮助的,他会慢慢回应你的。一旦他对你有了回应,那就离好起来不远了。”
任燚眼睛一亮:“他醒来的第一天,就回应过我。”
“真的?什么样的回应?”
“我那天,抱着他哭了,他把手放在我后背上,明显是在安慰我。”任燚有些不好意思。
庞贝博士笑道:“太好了,这样的回应,我当时努力了半年呢。可能这次的情况只是暂时性的,连他自己都想要推倒高墙,我们一起努力,一定能让他恢复过来。”
任燚悬吊的心脏终于回落,这确实是不幸中的大幸,他已经做好了半年、甚至更长的准备,无论需要多少时间,无论需要付出多少努力,他一定会等到宫应弦恢复。
“我现在能进去看看他吗?”任燚问道。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