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宫应弦,给他讲故事。
但宫应弦时不时地就要凑上来,主动亲他,那亲吻令人感到十分单纯,没有什么进一步的目的,仅仅是亲他,好像这是最好的沟通,好像这样一来,就会让其更安心。
可宫应弦没有邪念,被撩了好几次的任燚却是无法不有,他想起庞贝博士说过的话,老脸也难得有些羞臊。
讲了会儿故事,任燚又给宫应弦将今天的葬礼,把他记得的细节都复述了一下,这一回他没有哭,而是感觉很平静,很安宁。
那天晚上,任燚没有睡在自己的陪床上,而是和宫应弦挤了一张,为了避免碰到宫应弦的腿,他不敢靠太近,俩人隔着一个肩头的距离,在被子里轻轻握着手,握到掌心出汗也不松开。
想起以前他们还没有互通心意的以前,他以一起看电影为借口和宫应弦同挤一个被窝,那甜蜜蜜的暧昧,小心翼翼的试探,欲说还休的渴望,都是人生中极美好的回忆。
他有很多美好的回忆,都与身边的人有关。
何其幸运,他们还有机会创造很多美好的回忆。
那是近两三个月来,任燚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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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任燚得到一个令他振奋的消息——陈晓飞醒了,人也已经脱离危险了。
尽管后面还有漫长的康复要做,但他至少扛过了第一关。
现在他还不能探视,只有警察能进去问话,任燚就在外面等着。
等邱言出来后,任燚道:“陈队长怎么样?”
“我觉得他会好的,他非常坚强,头脑也很清楚。”
任燚吁出一口气:“那”
“爆炸前,他接过一个电话,我们会追查下去,有了关键的进展我会告诉你。至于他到底有没有嫌疑,我现在无法回答你。”邱言给任燚展示了一下手机,上面是监控不甚清晰的画面,有一个看来高大的黑衣男子正进门,脸上做了遮挡,“这个可能是埋设炸弹的可疑人,也就是紫焰。”
“你为什么认为他是紫焰?紫焰不是有很多信徒吗?”虽然这个人符合他们在录像里看到的紫焰的身型,但也只有上半身而已,不好判断。
“现在没有了,被我们抓得抓,剿得剿,很多事他都要亲力亲为,对你的报复可能是他最后的疯狂。”
“如果他是为了报复,为什么要把我支开,他不是一直想杀我吗。”
“这些变态的思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