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塞在坐垫下。
我看见了,我看见了。
那个女人缠着我丈夫的脖子,我丈夫不断抚摸她的皮肤。
我深爱的男人埋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
原来……他叫哪个女人都是宝宝。”
姜宸盯着屏幕,问小胖:“这属不属于色=情范畴?能不能封号?”
小胖看了他一眼:“这个得鉴定吧,不是咱们的工作,用这个博眼球刷人气,这个要是能封,得封一大批。”
两个男人都有点尴尬,希望阿娇能自己把耳朵给捂上,可阿娇瞪大了眼睛,听得津津有味,原来要讲这种鬼故事!
她突然眯起眼睛,因为黑暗,所以显得画质十分模糊,蝴蝶夫人的嘴一动一动的时候,她身前的烛火也在一跳一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儿。
阿娇揉揉眼睛,她看不清楚。
“我邀请她到家里来作客,给了她一杯有安眠药的茶。
我把她那层雪白的皮剥了下来,这层皮就像是为我订做的。
我的丈夫回来了。
我很爱我的丈夫。
他也很爱我。
他说过会永远爱我,我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只是每到晚上,那个女人都在窗外游荡:“我的皮呢?还我的皮。”
蝴蝶夫人的手轻轻抚摸自己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我很小心,不会被她发现的。””
蝴蝶夫人的故事讲完了,她“呼”一下,吹掉了手中的蜡烛,轮到下一个人了。
在她说到皮的时候,镜头对准了她的胸,红裙裹着一团白肉,这么看上去既妖异,又有点儿毛骨悚然。
小胖越听越觉得这个声音熟悉,这个故事也很熟悉,他说:“这个声音我肯定在哪儿听过。”
四号点起了蜡烛,在他点蜡烛的时候,那团黑乎乎的东西,从蝴蝶夫人的脖子上爬到他的脖子上去。
蝴蝶夫人刚刚还觉得空气很压抑,说完故事一下子就轻松起来,觉得可能是刚刚神情紧绷,她知道这个地下室里装了空调。
每当她讲故事的时候,就会有人调低气温,人为的制造冷感,这个办法十分奏效。
但下次她再也不要穿短裙来了,就算为了节目效果和打赏也不行,她刚刚就快冻死了。
项云黩盯着那个鬼影,每讲完一个故事,它就换一个人。
它可能是以人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