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而靳阳却越来越乖巧,成绩也很好,靳卫东很满意这个儿子,跟她说:“没有就没有,以后阳阳会给我们养老的。”
她不想相信一个六岁的孩子会做出这种事,她以为靳阳越来越乖是因为他知道错了,他也确实听话了很久。
直到他们搬家。
在搬家的电梯里,靳阳见到了1804的那个小男孩儿,那个目光让江颂怡一下就想起他盯着自己肚子时的目光。
她故意问他的学业,打断他的注视,严厉的要求他期末一定要考第一名。
目光短暂的消失了,可没过多久,有天她下班回家的时候,觉得气氛不对,她推开门去看靳阳,他坐在卧室里打游戏。
洗了澡,换了衣服,还扭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沉醉,脸上还有种不同以往的笑容。
没过几天,楼道里都是警察,1804一家三口死于非命。
饭桌上,靳阳津津有味的听父亲说这桩命案,江颂怡看见他挑着嘴角,他得意的看了她一眼,好像在说。
“你们抓不住我”。
“你确定案发那天,你回到家中,他洗了澡,换了衣服?”项云黩问。
“是的。”那个画面她不会忘记。
项云黩把这个记录下来,光凭这些没有用,一定要找到关键性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