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不多……”老头继续气喘吁吁地说:“每人收一百块钱就行……”
“靠,原来是个神经病!”
“疯子!”
“有毛病吧,讹到我们身上来了?”
曾鹏等人骂骂咧咧,要不是看他一身血污,早就一顿王八拳抡上去了。
“你们不信?”
老头突然轻轻放下那个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的少年。
“这招叫做白鹤亮翅!”
老头猛地一展双臂。
但好像伤得不轻,站都站不稳。
“砰”的一声,老头双臂没展出来,反倒摔了个狗啃屎。
“哈哈哈哈……”
曾鹏等人大笑起来。
“真是个神经病啊……”
“还跟我们要钱,我们才是要钱的祖宗!”
几人骂骂咧咧,准备走了。
“拜托……”
老头躺在地上,突然抓住曾鹏的腿。
“给……给我一点钱吧……我和我徒弟三天三夜没吃饭了……”
“老子也没有钱!”
曾鹏一脚踹在老头脸上。
老头却还是不依不饶,死死拽着曾鹏的腿。
“拜托,给我点钱……”
“他妈的,给脸不要脸是吗?!”
曾鹏终于怒了,招呼范飞飞和刘一鸣一起打。
几人冲着老头一阵拳打脚踢。
老头终于扛不住了,松开了曾鹏的腿。
几人这才大笑着离去了。
“就……就是这样……”
台球厅里,曾鹏哆哆嗦嗦地看着冯斌。
冯斌又看向范飞飞和刘一鸣,两人拼命点头,显然都是事实。
冯斌拿出手机,给陈冬打电话。
“陈总,有疯老头的消息了……”
在外人面前,冯斌一向都叫陈总。
陈冬立刻问道:“怎么样了?”
因为邋遢道人不让陈冬提起他的名字,所以陈冬派人寻找邋遢道人都是用“疯老头”这个代号。
冯斌便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坐镇卫城的陈冬,听完整个过程,浑身都在发颤。
愤怒,剧烈的愤怒。
陈冬完全可以肯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