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带着青年出了大厅,快步朝着后院走。
“走这么急干什么!”
青年不懂:“这才中午,我们留下吃顿饭也行啊,听说大帅府上的厨子做菜,比队伍里香多了,和省城酒楼里一个味!”
“你没看出大帅府里有什么奇怪的?”
“奇怪?没有啊”
“你要是有一天死了,也是蠢死的!”
老兵气的牙根痒痒。
他便走便解释着:“大白天人都和鬼一样躲在屋里,光都不敢见,还没问题?”
青年摘了帽子,不解的挠头道:
“管家不是解释了,是‘羞明’病症么”
“羞明是畏光,肚子里没点墨水!”老兵干瞪青年一眼。
“畏光不能看强光,可没得躲在屋里!躲在屋里不见光的是什么?是鬼!”
“鬼?不会这么邪乎吧”
老兵横他一眼“你以为呢?”
捏了根土烟,掐掉纸头塞进嘴里叼着,老兵继续说“反正这两年我也赚够了,正好扒了这层皮娶老婆,要我说你小子也别干着刀头舔血的活计了。”
青年闭嘴,也不知想什么。
两人来了后院,路过厨房时见到十几头牛,鸡鸭尸体垒成了山,臭味就是从这里酿开的。
“呸!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青年炫耀似的朝老兵白了一句,他还跟着教书先生磨过两年磨,敢说他没文化?
“拽什么拽!再不走就得死在这儿!”
老兵压低了声音说:“你见过谁家杀牛宰鸡不吃肉的?”
“这倒也是”
两人终于穿过后院来到了马厩,一路上没碰到一个活人,但在马厩这儿却撞见了十几个穿着黑袍,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人。
两匹枣红马哀声鸣叫,被两个黑袍人按在地上,逐渐失去了动弹的力气,咽气倒下。
“快走!”
老兵拽着青年转身,但一切行动已经晚了。
他们到来的动静却吸引了趴在马身上的一群黑袍人。
这群黑袍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