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南河这才直起身子提裙过去。
辛翳让她过去,她也不知道该过去多少才合适,就只往前凑了一步。就在他伸手也捞不着的地方上,又坐下了。
辛翳瞪眼,她还低头装乖顺,压根接收不着。
辛翳:……这什么意思啊!防他呢?他还能动手打人么?!
辛翳:“我让你过来!”
南河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辛翳心道:看我干什么,现在你、你就是瞪我也没用了知道吧!我现在根本就不……不怕你了!
南河往前凑过去了一点。这会儿算是能捞得着的范围下了。
她倒是就低头坐着,稳如磐石。辛翳自打上一回,对她一点儿不像女人的木头性子彻底绝望了,也没有让她嘘寒问暖的打算了。
辛翳这几天也琢磨来着。其实以如今大王和姬妾的身份,他……要是不要脸一点儿,倒是也能占不少便宜。但前提是又不能过分……不能让某人觉得他是混蛋变态**熏心,更不能让某人觉得他喜欢这个什么什么夫人……
唉,这个分寸可真难把握。
辛翳倒是愁并快乐着。
他一伸手,逮住了她胳膊,南河猛地抬起头来,就看见辛翳抓住她手腕,放在脸边嗅了嗅,似乎还挺满意的:“这回倒是长了点记性,没用那些香膏之类的。”
南河有点震惊,僵着不敢动。她感觉辛翳一张嘴就能在她手腕上咬一口,用他那对儿虎牙开两个小洞,吸几口她的血来吃。
辛翳也抬起眼,跟她对视上,俩人俱是一僵。
辛翳先反应过来,松开她手腕——不对,是扔开她手腕,冷笑道:“怎么?孤就是不让你用那个什么——就是涂红嘴唇的那个,不让你抹个香膏,你还不高兴了?!”
他还真不知道那些女人用的涂嘴的玩意儿叫什么。
南河:……这他妈什么沙雕台词啊,这小子怎么对女人说话那么像个欠抽欠艹的霸道孤高冷王似的……
也就是为师心胸宽广,也怂于身份限制,否则非掐着脖子把他调教回来不可。
辛翳说出口也有点后悔了。这都什么什么啊,他是找不着话说口不择言了么!
辛翳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半天才挪了挪身子道:“你知不知道孤叫你来干什么的?”
南河微微抬眼,迟疑道:“……念书?”
辛翳:“算是吧。”他伸手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