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最难看的还是你,我幸灾乐祸、看你笑话都来不及,你指望我去帮你,做梦呢吧?
在来之前,我就想到熊子会是这个态度了,这个人其实心气儿挺高,就算之前输在了豺狼手上,但肯定心里还是不服气的。现在学校出了这样的事,他不落井下石就已经够仁义了,指望他来帮忙根本就不可能啊。
我能想到这点,豺狼当然也能想到,但豺狼还是来了,所以我挺想不通他的,何必来找这个不痛快呢,还平白地被熊子给侮辱一顿。
我以为豺狼会气得直接调头就走,但他没有,而是又敲了两下烟头,说道:“熊子,我知道你一直想当咱们才初中的天,留下来复读一年也是为了这个事。这样吧,等这事过了以后,我可以再给你一次公平决战的机会,咱俩再打一架,重新来决定这个天到底是谁。”
熊子的眼睛一下就亮了:“真的?”
在有些人眼里,争“天”这个位子挺傻的,又不能吃又不能喝,就是听着好听点而已,真有那么重要吗,还特意复读一年来争?
但,对这个圈儿里来说,就是这么重要,天就代表了无上的荣耀。对有的孩子来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最后考个好大学才是王道;而对有的孩子来说,不停地打、打、打,直到站在某个巅峰,得到众人的认可和尊重,才是最终极的愿望。
无非,也就是目标不同而已。
对天这个位子的渴求,熊子并不比豺狼少,所以当豺狼提出这个条件以后,熊子的眼睛亮了,呼吸也加重了。虽然没几天就要毕业了,可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做过天,和没做过天,就是不一样,以后吹起牛逼来也不一样。
“那就这么定了。”熊子变得愉快起来,显然很满足这个条件。将豺狼踩在脚下,登上初中的天的位子,也是他梦寐以求、期待已久的事。
所以熊子急不可耐地问:“什么时候动手?”“我那边再谋划谋划,完了以后给你打电话。”豺狼转身就走,我立刻跟了上去。
这一回,我知道豺狼为何这么坚决地来找熊子了,原来他早就做好了打算,宁肯放弃天这个位子,也要去找洛斌报仇。
可是为了这个天,豺狼可是付出了不少代价,包括忍辱负重地复读一年,现在又要拱手让人,他真的心甘情愿?当然,说拱手让人有点过了,就算这事过了以后两人再打一架,也未必豺狼就一定会输,这不还有我帮他吗。
这么一想的话,豺狼只是给了熊子一次机会,而不是说就一定把天的位子让给了他。如果这是一场赌博,那豺狼的胜算依旧很大,而换来的红利却很丰厚,直接把熊子这个逆天战将给拉进水里来了。
嘿,到底是豺狼啊,这小算盘打得真响,随随便便开了张空头支票,还不一定就能兑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