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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少突然这么问我,我知道他一定话里有话,便让他不要卖关子,有话就赶紧说。
花少问我:“巍子,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教官从来不找我麻烦,还在训练的时候特别把我叫到一边休息,你们在大太阳底下吭哧吭哧训练的时候,我还能悠哉悠哉地坐在一边喝着饮料、泡着妹子?”
这我倒是知道,杨帆告诉过我,花少和那群教官关系不错,平时训操结束之后,还会请他们吃饭、喝酒、洗澡、打台球等等,将他们伺候的比大爷还舒服。教官们在私底下舒服了,自然会让花少在训练上舒服,也算是一种交易。
看我挺清楚的,花少便搂着我的肩膀,悄声说道:“巍子,我在台球厅给他们包了一间VIP房,他们每天晚上都会过去玩上几把,现在肯定也在那里。当然,把他们所有人打了肯定不现实,毕竟你现在主要对付的是瓜爷,也不能太分心了。但是,提前悄悄收拾一下你们那个教官,让你先出一口恶气,还是可以的……”
这就是花少,有钱、有脑子,还情商高。
在他那种家庭环境下长大的小孩,从小在父母的耳濡目染之下,为人处事、交际手段都比一般人圆滑、成熟。不过我也知道,他之所以对我这么好,还是因为将宝压在了我身上,觉得跟着我比跟着瓜爷有前途。
之前就说过了,花少是个很拎得清的人,比大多数人都看得透彻、看得远——本镇第一张狂黑二代,陈老鬼的儿子陈峰都对我礼让三分,我的背景就绝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可惜大多数人都看不明白,只会从表面现象来分析现在的局势。
花少是一把好刀,不过只给真正有本事的人用;我要想一直用他,就必须持续有本事,才能镇得住他,让他始终为我所用。
一旦他发现我能耐不够,或是能力不足,就会毫不犹豫地弃我而去。
而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二十分钟之后,我带着杨帆等四五个绝对忠心的哥们,悄然埋伏在了校外某个台球厅后面的小巷子里。
漆黑的小巷子里弥漫着一股臊臭味,地上还有些稀稀拉拉的污水,不时有几只流浪猫狗悄然走过。头顶的月光洒不到这里,只能借助二楼的一点昏暗灯光照明。我们几人或藏于电线杆后,或伏在平板车下,或躲进垃圾箱中……各自屏息以待,齐齐盯着通往台球厅的后门。
过了一会儿,一阵有些浪荡的嬉笑声传来,接着后门被人闯了开来,一对年轻男女互相拥抱着、亲吻着来到小巷子里。
女的穿着暴露、行为放荡,口中淫声浪语不断,似乎是个性工作者;而男的人高马大,身上还穿着没有肩章的劣质迷彩服,正是我们班的教官。
我一看到他,就想起他中午带人毒打我的场面,还有最后那惊天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