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挥着大勺:“想吃白食,没门!”
我笑呵呵的,说我来吧。
我从他手里拿过手机,给豺狼打了个电话。豺狼等了我一晚上,早就急得不行了,立刻就赶了过来,帮我们两个结清了帐。
“成,又欠你一个人情。”卷毛男摆着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能再借我个打车钱吗?”
卷毛男离开之后,我和豺狼也回到了深情酒吧,这一天两夜过去,兄弟们也都担心死了。我安抚了他们几句,说现在已经没事了,便让他们各自回去休息。豺狼也知道我累了,也没有多问我细节,让我赶紧去休息。
一觉醒来,又是晚上了,卷毛男果然如约而至,而且把他能叫的朋友都叫上了,酒吧门口停满了各种豪车,气势大的吓人。我和卷毛男把酒言欢,来了个不醉不归,他还当众搂着我的脖子,说我是他这辈子最好的兄弟,谁欺负我就是欺负他。
从那天起,卷毛男隔三差五地就来找我喝酒,而且每次都介绍不同的朋友给我认识,这些朋友非富即贵,都是典型的二世祖,和这些人来往有点压力,不过也能应付。
有卷毛男捧我,我在这个圈子也迅速站稳脚跟,不敢说呼风唤雨,起码也挺有地位了。
这期间里,豺狼他们没事也会过来,说想帮我看场子赚点钱,顺便早点接触一下社会。这当然没有问题,我立刻给他们安排了工作,而且地位特别的高,绝对是我的嫡系部队。
狂豹以前的那帮兄弟,也不是不听我的话,但总觉得还是有点生疏,不如豺狼他们让我感觉贴心。
就这样,我白天上课,晚上过来看场子,有地位,也有面儿,生活得特别充实。在学校,我们也彻底的扬眉吐气了,牛峰直接被打压得一点脾气都没有,豺狼也顺利做上了天;在深情酒吧,也是人人都尊敬我,很多朋友都以认识我为荣。
就在我基本夜夜笙歌的时候,这天晚上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宋光头打来的。
“外甥啊,八爪鱼的事,是不是该办办了?这都快一个月了,你那边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这让我觉得很为难啊,如果到期你还是没能杀了八爪鱼,那我只能撤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