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院,傅弈站在门口抽烟,地上已经有了十几根烟蒂了。
顾朔的车开进来,一下车就问他:“怎么回事?你为什么那样做?”
傅弈没看他,心思沉重,却也开了口:“我们是兄弟,她有难,我理当帮忙。”
“可你这忙……”顾朔想到另一层,“你应该知道陈林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可能会缠着你不放,如果他让你娶他女儿,你要怎么办?”
“那就娶。”傅弈淡淡地回了几个字,捻灭扔下去的烟蒂,转身回了房子。
顾朔跟在他后面:“我可没跟你开玩笑,这不是平常事,一旦卷进去,你就别想着出来。”
傅弈睨了他一眼,哼笑一声:“反正我也是个没人要的,就这样,我还值点钱。”
顾朔白他一眼:“得了吧你。”
“查出什么没?”
傅弈又打开一瓶白酒。
最近喝红的已经没感觉了,爱上了这口。
“还没有。”
说起这事,顾朔就上头:“总感觉这事来得蹊跷,好像是冲着你来的。你平时得注意点,留意留意。”
傅弈也感觉到了,凭那条线索,什么是他的朋友,就轻而易举地将他供了出去。
“你说那个自称是你朋友的人会是谁呢?”顾朔百思不得其解。
傅弈能称得上是朋友的人没有几个,他认定的朋友又怎会出卖他?
“哼,不是朋友便是敌人。”
傅弈一口就喝了三四两。
顾朔蹙眉:“兄弟,这是白的,有你这么喝的?”
想到夏双,他又问:“夏双肯定也看到这种新闻了,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傅弈挑挑眉,“她不会在意的。”
现在所有人都觉得她是周州的遗孀,还有记者采访她。虽然他没听到她的回答,但依照她目前的行事风格,不用听,他也会知道,她的答案是肯定的。
夜深人静,夏双难眠。
前两天失眠的时候,她喝了点酒,很快便入睡了。
于是她又拿了一瓶红的,也懒得倒杯子里了,直接对着瓶喝。
可越喝,她脑子越是清醒,眼前总浮现出陈奕舒那样的照片。
很显然,那照片是有人刻意放出来的,只有陈奕舒一个人的,并没有男人的。
可那个男人是谁?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