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他可以不择手段。”
“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夏双突然问。
她看着傅弈,几乎是凝视着他,一动不动。
傅弈此时有些犹豫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显然,她口中的‘男人’也包括他。
“不全是。”傅弈很严肃地回答,“这要看人,还要看当时的情况。”
然而,夏双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收回视线。
傅弈心下急了,连忙说:“如果我真的做了什么不择手段的事伤了我的女人,总有一天,她会理解我的,我也会让她知道。”
“是吗?”夏双倒是无所谓这个答案了,一脸和气地看着傅弈,“那就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傅家兄弟俩对钱立楠还真是了解,说的话都差不多。
夏双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却让傅弈心上跟长了毛似的不安定。
她是什么意思?
来不及了吗?
她是在暗示他什么吗?
夏双起身往前走,没注意脚下,傅弈一声惊呼,大步迈过去。
也幸好他眼疾手快,抓住了夏双,不然她就要掉进湖里了。
四月的天气,十几度的温度,还是有些凉的。
又是拦腰截住,夏双整个人都趴在傅弈的胸膛上,惊魂未定。
“对不起,前面那条沟是我前几天刚通的,准备搭个小桥的,还没弄好。”
傅弈很不好意思。
夏双也很尴尬,只是一条小沟而已,她居然没看到。
脸一下红到脖子,还好现在天色已晚,傅弈并不能看清她的面色。
站稳后,她淡漠着语气道:“还是要弄个醒目的标识的,太危险了。”
“是,是要弄一个,的确太危险了。”
傅弈还巴不得这样的危险多一些,他跟夏双就多一分亲密的机会。
夏双此刻可不知道傅弈心中所想,也没心思再继续逗留下去了,她总感觉,跟傅弈在一起的时间待久了,她会变得更坏。
“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夏双已经往回走。
傅弈跟她肩并肩,说道:“怎么没事了,你还没给我换药呢。刚才那一碰,都渗血了,你看看。”
他昨天受的伤是在手腕靠上一点,衬衫的袖子不撸上去就看不到。
今天他穿的是白衬衫,虽然天黑了,可微弱的月光下,还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