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曼从旁边将他扶了起来,顺手一记冰霜拍在他的胸口,寒冷稍微减弱了他的痛苦。
再仔细一看,这位团长的胸甲已经整块碎掉了。
多亏了破损的胸甲,替他卸去了大部分雪怪锤击的力道,至于碎片刺入皮肤什么的,那些都是小伤,靠肉体力量自愈就能恢复。
“为什么走神?”赫曼问道。
“你看后面。”安德烈亚咬牙切齿。
“很正常。”赫曼看向苍青之剑,评价说道,“总不能指望他们为我们打白工。”
想到最后这些灵性材料都是自己团的,安德烈亚痛楚的脸色总算好受了些。
身后再次传来希德莉法啊啊啊啊的惨叫声,阿斯克已经按住她的双腿,开始让她做仰卧起坐了。
姑娘们则是在旁边给她鼓气打劲,加油声络绎不绝。
他们到底在干嘛?怒气平复下去的安德烈亚,随即涌起迷惑不解的情绪来。
嘲讽?不像啊。我们的人都在投入战斗,哪有时间去看他们在做什么。
锻炼?更奇怪了,谁会在战场上进行锻炼啊,要是肌肉拉伤了等下还战不战斗了?
划水?难道他们已经彻底放弃了争夺战利品的心思?不对吧,如果真要放弃,现在撤退离开山区不就好了?何必待在这里呢?
再次看到阿斯克那张淡定的脸,他忽然又生起了某种强烈的不安。
“小心苍青之剑。”安德烈亚悄然说道。
“你担心他们在最后翻脸偷袭?”赫曼愣了一下,“可能性不大。”
“毕竟他们的整体实力不如我们。再说了,还有重视荣誉的斯巴达人在场。”
“我敢肯定那个家伙一定有阴谋诡计。”安德烈亚坚决地道,“就算不是偷袭,也是别的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