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都已经能自行炼制先天丹。
自然不会稀罕。
与其留在身上落一层灰，不如早早出手，换取自己需要的东西。
“先天丹？”
冯正阳闻言眼睛一亮，道：“这样吧，我给你六十块灵石，三锭青银，你给我一粒先天丹。”
先天丹明码标价，价值一百块灵石。
唯独一味主药的价格不定，较为珍贵的价值四五十块灵石，较为平常的价值一二十块灵石。
陈季川往最高了要价，冯正阳也往最低了压价。
“八十块灵石，三锭青银，这个价格不算高。‘先天丹’主药不好找寻，出去找寻或是从别处收购，都需要运气。我听闻少掌柜的正要冲击先天，与其压我一二十块灵石的差价，不如早些入手，少掌柜的早日突破先天，将来成为炼气仙师的希望可就大了。”
陈季川在白玉岛上待了一个月，也打听了不少消息。
如冯正阳的儿子卡在后天极限的消息。
据玉泉丹阁的伙计说，这冯正阳曾去过丹阁，想要花费一百三十块灵石求购一粒先天丹，因不合规矩，没能买到。
陈季川在白玉岛十多家店铺中挑中百工坊，正是看中这一点。
先天丹在不需要的人手中一文不值。
但在冯正阳这样的人眼中，一百四五十块灵石咬咬牙也能接受。
再者说。
一锭青银在市面上的价值虽说能卖出二十块灵石，甚至更多。
但冯正阳有渠道弄来矿石，又是自行淬炼，真正的成本兴许连十五块灵石都不到。
而且青银出售也需要时间。
这里里外外，哪怕不算节省下来的时间，冯正阳也只花了一百二十五块灵石的成本，就得到了一粒先天丹。
本就是大赚。
陈季川当然不会让步。
“小兄弟真是——”
冯正阳摇头苦笑，转回去又取来两个稍大些的布袋、两块青银，好似无奈道：“既然小兄弟都打听清楚了，我就不还价了。为了儿子，这次就与小兄弟做个赔本买卖！”
陈季川笑了笑，也不说话。
商贾的嘴，骗人的鬼。
冯正阳这番话不过是职业习惯罢了。
陈季川半个字都不信，自顾自清点灵石、青银，确认无误之后就从怀中掏出玉瓶递给冯正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