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季川手上不停,又从案上取来一道‘犁头符’。
这不是黄符,而是红色,被剪成犁头形状,上头书写符箓,又有‘张志和’、‘国师府’的字样。
陈季川暗将心力加持。
将手上犁头符往空中一抛,犁头符凭空漂浮,尖端朝向国师府方向。
与此同时。
陈季川步走发遣罡,敕咒放行,咒曰:“上天无门,下地无孔,四方无路,紧急奉行如律令,急急如律令!”
一声咒下。
陈季川双目一瞪,张口又喷出一口精气,加持犁头符上。
这还不算。
精气消耗,魂魄萎靡。
陈季川忙将源力渡入,补充消耗。
而后张口——
“噗!”
接连又是十二口精气,直喷的陈季川两眼冒金星、浑身空虚冷。
险些将老命都掏出来。
这才觉得安心。
吞灭一十四口精气,陈季川心念动,在一瞬间,犁头符‘轰’的燃烧,像是疾行而去,不见踪影。
“一十四口精气。”
“两万源力。”
“看你死不死!”
陈季川脸色惨白。、
此法不是别法,正是昔日栖真子拿来害他的‘犁头咒’。
他得到‘栖真子’的道果,自然也将此法感悟、精通,此番施展,纯熟不下栖真子。
但‘犁头咒’毕竟是邪法,他虽加持的多是源力,可自身也损耗不少元气、精气。
这一下即便犁死张志和,他恐怕也要一两年时间调养,才能将亏空的精气、元气补充回来。
就这还是因为他根基深厚的缘故。
且还要吞服许多恢复元气的丹药。
而一旦没能犁死——
“此法一出,非生即死。”
“不是张志和死,就是我死。”
陈季川摇摇头,勉强恢复些精力,将身形站稳,伸手在案上取来一柄法剑。
他经营多年、苦修多年,方才有如今气象,岂肯与张志和作你死我活之争?
这一番。
张志和不死也得死。
至于他自己——
“我有藏身法,邪法不上身!”
陈季川踉跄两步来到法坛案前,手执铜钱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