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湛蓝色的瞳眸——此时此刻正坐在他的别墅正前方,姜川正用一只手支着下巴,目光懒洋洋地,好不躲避地与仓鼠对视上。
姜川:“”
谨然:“”
见仓鼠先是头也不回地离开,然后现在又扣扣索索地探出个脑袋来出来东张西望——男人微微勾起唇角,刚发出“啊”地一声,却没想到,这么一声“啊”却仿佛惊到了那刚刚探脑袋出来的仓鼠,只见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爪爪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片刻之后,它又好像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半个身子还没志气地在屋子外面,于是放下爪爪,狠狠地缩回了房子里。
看见仓鼠如此灵活的动作,姜川微微眯起眼道:“阿肥,你最近瘦了,以前你的屁股都快挤不进屋门了,现在却成功地又挤了进去是不是因为不开心,所以食不下咽?”
“”
良久,没有动静。
直到姜川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摸窝在小木屋里的仓鼠到底在干嘛,这个时候,他又看见一团被团得圆滚滚的棉花被从那木屋的洞口推出来——棉花絮中,还搀满了瓜子皮。
仿佛仓鼠正在回应他关于“不开心,食不下咽”的提问——
老子心情好得很,不仅吃好喝好,还他妈躺着吃,在床上嗑瓜子,呸。
缩在木屋中,默默地对着小木屋墙壁翻三白眼的仓鼠一爪子将团成球的棉花踹了出去,原本被棉花塞得满满的屋子里一下子空了下来,木屋两边还通风,凉风飕飕地往里面吹,空荡荡的屋子让谨然愣了愣,等他心生烦躁地在屋子里来回转了一圈之后,这才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
它好像真的瘦了!
谨然默默地伸出爪爪,拽了拽自己那张弹性优良老了以后可能会垂到脚趾头上的脸皮——发现其松弛程度似乎相比起以前来说确实有所减弱。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果真是为伊消得人憔悴。
可惜。
姜川不知仓鼠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谨然恨恨地想着,又暗搓搓地爬出小木屋,十分没面子地将自己扔出去的棉花捡了回来——再冷不能冷着自己与此同时,仓鼠一边重新将棉花往木屋里扛一边后悔,刚才怎么就想不痛搀和这么多瓜子皮在里面,现在他娘的还要把它们一点点捡出来。
谨然蹲在屋子里认真地整理被自己糟蹋的棉花。
听着姜川在外面说:“阿肥,你是不是不开心”。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