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没那个功能的话。”小黑慢悠悠地补充,一边斜眼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将自己死死地卡在一层木屋怀中动弹不得的奶茶,“倒不是不可以。”
“”
先把到底谁是谁娶进门的媳妇儿这件事先撇开到一边不说,那嫌弃且勉为其难的语气也暂时可以不去斤斤计较,早就查到过仓鼠这种外表萌萌的生物其实是世界上最邪恶的生物,吃同类,母仓鼠吃幼崽,性上瘾症,脑子里除了“啪啪啪”就是“吃吃吃”。
想到这里,谨然稍稍挺直了腰杆(如果有的话)说:“死心吧,我不会跟你产生任何瓜葛,因为你只是一只仓鼠。”
“是吗,”小黑面无表情地回答,“那真是太令我遗憾了。”
语气里完全听不出任何“遗憾”的情绪在里面。
谨然眼睁睁地看着小黑抱着一团不多不少的棉花,然后以同样令他目瞪口呆的敏捷动作重新翻上了二层——直到楼上传来棉花被撕扯布置时会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等谨然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一脸贱兮兮地凑上去搭话的结果就是他们居然又他妈的冷场了。
简直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