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然:“靠那么近干嘛!!!!滚滚滚!”
小黑缩回爪子,转身懒洋洋地到饮水器那边喝了点水,一边喝一边用那讨人厌的眼角斜睨炸毛的奶茶:“现在没人了,要逃出去是好机会,你还不抓紧时间愣在这里做什么?”
一句话惊醒梦中鼠。
终于意识到想要越狱再长途跋涉地冲到自己的化妆台那边而不被抓住,恐怕不会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了,心中大呼一声“天助我也”,谨然几乎是跳起来地冲上高层,将另外一颗螺丝拧也拧开,手脚麻利地将螺丝拧拍掉,紧接着他便听见了“嘎吱”一声——
久违了的自由女神在呼唤的声音。
谨然欢天喜地地扭了扭,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滚出笼子外面——正瞅准了桌子旁边沙发上的软垫子,撅起屁股摆动手肘准备来个完美立定跳远接自由落体,忽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回过头,一眼就看见靠在笼子边的小黑,看上去一副拿不定注意要不要出来的模样谨然愣了愣,固定着高高撅起屁股的动作,下意识地说:“这层楼好像有人养了猫欸”
小黑转过头来似乎颇为意外地扫了他一眼。
谨然立刻尴尬地咳嗽两声:“要是能吃了你才是为民除害。”
小黑轻轻嗤笑一声。
谨然:“笑、笑你妹啊——”
谨然一个激动脚下一滑,紧接着便猝不及防地以高高撅着屁股的姿态狼狈下落,吧唧一下落在沙发上的软垫上——弹了几弹,最终四肢平摊脸朝下的姿态停在了软垫的正中央——仓鼠安静了几秒,正当小黑半天没听见动静,走到桌子边缘低头观望时,便看见那只仓鼠终于慢吞吞地爬了起来,一边抖屁股嘴巴里还骂骂咧咧不知道在诅咒什么
于是在蹲在桌子上的黑腹一线的俯视关注下,某只胖乎乎的奶茶笨手笨脚地爬下了垫子,扯着沙发上不知道谁扔的外套的袖子,以狼狈的姿势一路下滑到地毯上,最后一下又是面朝上背部落地,这么一下可能是摔痛了它,它在地毯上足足僵硬了十秒,这才扑腾着四只爪爪翻过身来
然后坚决向着那没有打开灯的、在角落里的化妆台挺近。
谨然大概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其中使用各种方式,碰壁无数,受挫无数,最终终于找到了登上化妆台的正确方式——当他踩着没有合拢的柜子,一只爪子终于搁在化妆台桌面上时,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刚刚爬完了一座喜马拉雅。
正当他准备找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