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地结成了一块。
而大家忙起来的时候自然没那么容易时常照顾到仓鼠,所以笼子里的木屑和棉花也不是经常能保持干燥舒适,有时候谨然不得不忍受着浑身潮湿的感觉窝在仓鼠木屋里满脑子都是:我他妈都是要演广告的鼠了为啥还是这个待遇
小黑倒是应对自如的模样。
说起来这家伙似乎对什么情况都比较应对自如。
天气的变化让谨然越来越不喜欢呆在笼子里,每天都跟着姜川到处爬来爬去——剧组中的工作人员似乎也习惯了姜川的宠物仓鼠每天都来围观拍戏,有些好心的姐姐甚至会给它带一点坚果之类的东西投喂一下——于是谨然成了整个剧组里最幸福的*生物——坐在雨棚下面吹着带着湿润气息的凉爽小风,磕着瓜子杏仁抖着小腿,吃饱了就趴在方余的腿上睡一会儿,等待中场休息的主人来抚摸一下自己时候睁开眼睛蹭俩蹭,等主人开始拍戏,它就又可以倒头继续睡。
至于其他人类就没那么幸运了。
他们不得不忍受那种“雨水打在身上有点凉,多跑两步身上却浑身是汗湿哒哒黏糊糊”的折磨,最惨的是随着天气变得糟糕江洛成的脾气也跟着变得比以前更加残暴,演员们每日ng后被羞辱程度也随之呈一次函数图像状攀升其中最苦逼的又属扮演樵生的王墨以及扮演怀锦的姜川,他们两人穿的都比较严实,经常一场戏下来,除了要被江洛成从头数落到尾之外,戏服里一抹全是汗,带妆都带不住。
“这还算好的,我拍过一次档期直接横穿过整个夏天的——古装宫廷戏,你想想那得捂得多严实?有时候演到冬天戏份时候四十度还要穿棉袄,简直不敢回想那画面有多美。”王墨说,“每天都有人中暑,最惨的一次主角四个人里面倒下三个我现在看那部戏都能流下感动的泪水,能活着演完它真是太好了。”
姜川闻言下意识地去看坐在他们身后的江洛成,江洛成立刻瞪回来:“看屁看,你们别拖拖拉拉整天变着法子给老子请假,早点拍完早点收工,就能少遭点罪。”
姜川:“哦。”
姜川说完,又扭头去看方余,眨了眨眼:广告的事情你是不是还没跟导演说?
方余淡定地抬起手,在嘴巴上做出了一个拉链的手势:闭嘴。
姜川:“导演,那我问你个事。”
江洛成捧着饭盒,皱着眉相当不耐烦地问:“问。”
姜川:“如果有一天剧组里有人提出请假出去赚一天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