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青春洋溢得像是大学生。
他大概是刚刚结束晨练就直接赶了过来。
头发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被汗水或者露水打湿的痕迹,帅到让人想要尖叫。
“咕噜”一下,谨然听见自己的喉头滚动,一口唾液被咽下去发出的声音——他强烈地控制着自己努力让自己保持面瘫,他知道现在自己已经不像是仓鼠那样可以各种颜艺也不被人看出来,他脸上已经没有毛茸茸的毛。
虽然胡子是有的。
但是说到底那胡子也还不够茂密。
呃,跑题了。
总之就是,一夜不见,如隔三秋。
他这才知道活在他心中的仓鼠究竟又自己多么想念自己的主人。
强行抑制住了像是疯狗似的扑向姜川的冲动,谨然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看着门口突然杀到的男人——此时,只见原本靠在门边的男人站直了身子,走进来,不顾坐在床上的黑发年轻人瞪着自己快瞪出火焰的眼神,他来到病床面前,站定,看了病床上的黑发年轻人一眼之后,却意外显得有些冷淡地挪开眼睛,看着方余说:“阿肥又不见了。”
坐在床上的黑发年轻人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
“早晚会回来的啦,”方余努努嘴,“快跟你师兄问个好。”
姜川“哦”了声,转过头,终于肯正视坐在床上的黑发年轻人。
谨然:“”
谨然下意识地抬起手,似乎是准备跟他曾经的主人来一个历史性地握手——却没想到,对方居然微微眯起那双湛蓝色的瞳眸,如临大敌一般,往后退了一步。
冷场。
谨然:“?”
谨然愣了愣。
而此时,他发现站在他面前的年轻男人脸上有一瞬间不自然的情绪闪过,紧接着,他轻咳了一声用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音量嘟囔了声:“身体接触就不必了吧?”
谨然:“啊?”
姜川:“你好,我是姜川。”
谨然:“我是袁谨然。”
姜川:“我知道。”
谨然:“”
再次冷场。
谨然缩回手,塞回被子里,有些纠结地抓住自己的病服裤拧了拧,脸面上扯出一抹微笑,试图说一些别的转移一下现在的尴尬气氛:“那什么,姜川是吧?方余刚才跟我把之前的事情说过了在病房的时候帮我挡记者的事情很感谢你啦之前我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