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也没什么好忌惮的了。”谨然含着一片冬瓜含糊不清地说,“让他们嘲讽去吧,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是吧,老子也把鞋脱了,自带几千万粉,来战!”
“疯了吧你。”
黑发年轻人嘲讽地掀了掀唇角:“就是疯了。”
方余:“一天尽干些没意义的事,明早跟我去楼下扯点野蔷薇花藤缠身上,去李锐老师家门前负荆请罪吧。”
谨然:“花藤哪够粗啊,得多捆两圈,方表诚意。”
方余:“疯子。”
谨然:“谢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中间,火锅在咕噜噜的煮。
一直坐在桌边没怎么动筷子,这会儿单手支着一边脸的姜川听着他们俩废话,片刻后说:“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谨然:“?”
姜川:“想说的都说了吧。”
谨然放下筷子,想了想,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唔。”
是不错。
至于明天怎么样,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