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将枪藏在
湛蓝色的瞳眸被自己莫名其妙、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弄得猛地一沉,在姜川意识到自己原本扶在黑发年轻人腰间的手正无意识地下滑来到他的臀瓣上时,他感觉到身下的人似乎因为他粗糙的手掌与皮肤摩擦带来的触感发出轻微的叹息声
眼珠子艰难地移动,好不容易将自己的视线从那唇瓣上挪开,黑色的头发因为完全被水弄湿这会儿毫无造型可言乱七八糟,但是从男人的这个角度,却还是可以看见在浴室橙黄色的灯光之下,对方的黑发与额间白皙的皮肤交界线处,变得比平日里看上去更加让人触目惊心。
男人握在黑发年轻人臀瓣上的那只手不由得稍稍收紧,手下微微使力,有意无意地将被自己压在身上的人的下.身往自己这边压了压与此同时,他听见黑发年轻人发出含糊的一声嘟囔,似乎是叫他不要捏,有点痛之类的——这样的请求不仅没有让姜川放开他的手,甚至让他下意识地将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些。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手感不错、结实且富有弹性的肌肉在自己的揉捏下变成另外一种形状。
他可能还会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片残忍的红印子。
光是想到这一点,姜川就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疯狂因子在叫嚣着击碎理智——家族血统的在这种不合适的情况下发挥了它内在的本能,暴力的,肆无忌惮的,疯狂的,仿佛一旦盯上了猎物就再也不肯转移目标的狩猎者,要将爪下的猎物肆意玩弄后再生吞活剥。
男人的呼吸变得逐渐粗重,而这一次,在对面近乎于像是“主动邀请”的情况下,他没有再继续委屈地憋住任何出格的思想而是让它们就这样狂野生长——一旦拥有了这个意识,他几乎是立刻就发现自己出现了反应,他那相比起某人那“看上去很乖”的东西而来简直是火星来的怪兽的器官迅速抬头,此时,他原本留在浴缸外的那边腿也收回了浴缸里——一只强壮的手臂撑在浴缸边缘,偌大的浴缸被两名成年男性塞得满满当当,他们两人都没有任何多余的空间可以逃避,黑发年轻人的东西贴着他的大腿,胸膛贴合着他的胸膛,偏麦色的皮肤和绝对的白皙贴在一起的时候,皮肤之间有让人窒息的分明分界线。
“袁谨然,”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哑,听上去分外危险,“不管你现在是在做梦还是在跟我装醉,反正老子给你拨撩得擦枪走火了,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男人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
下一秒,他忽然感觉到那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