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他似乎听见了自己脑海中有什么东西“啪”地一声断掉了,紧接着一切便向着他再也无法控制的方向而去。
不记得两人最后是怎么分开的。
也不知道两人是怎么离开浴室的。
只记得湿漉漉的水从浴室一路蔓延到姜川那张大床边上,床上的杯子被他们弄得全是水痕,彼此的双腿纠缠在一起的同时,任由满满的雄性气息将对方笼罩,磨蹭之下床单发出“沙沙”的声响,感觉到了对方器官每一丝丝微妙的变化都能够让他们变得更加兴奋
他们不断地接吻,安静听对方的喘息,像是患上了肌肤饥渴症似的紧紧与对方贴合。
直到最后双方都筋疲力尽沉沉睡去。谨然是觉得自己刚刚闭上眼,就被惊天动地的闹铃声弄醒——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不说,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他猜想自己大概是感冒了。
从床上爬起来时,他不怎么意外地发现自己除了头疼之外,屁股蛋也像是在睡着的时候被人狂抽一百掌,这会儿伴随着爬起来的动作,他回头一看,随机惊愕地发现自己的屁股上青一块紫一块,完完全全就是刚刚受到了虐待的悲惨模样。
而罪魁祸首这会儿正占据着大床的另一半,听见闹铃的响声伸出手摸索着摁掉,翻了个身,抓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同时嗓音低沉道:“磨蹭什么,方余不是让你七点半到公司?”|
谨然:“”
对于昨晚的事情他还是有一点记忆的。
嗯。
哪怕没有记忆,这会儿大腿上已经干涩掉、呈现乳白色颜色的液体也能很好地提醒他究竟发生了什么——比如当姜川将他们两的东西放在一起的时候,他像个*似的大声嚷嚷:“你怎么那么大!不公平!”
以上。
谨然觉得自己的头更痛了。
他伸出手,推了把睡在床另一边正明显因为睡眠不足而微微蹙眉露出不爽模样的男人:“喂。”
姜川翻了个身,用枕头捂住脑袋。
谨然伸手去拽,奈何对方的力气很大,无论他怎么拽都没将那枕头从他脸上挪开,谨然额角跳了跳:“我酒精还没过,怎么自己开车去公司啊——你他妈起来,送我过去。”
姜川沉默三秒,将脑袋上的枕头一把拽下,他翻身起来看着谨然:“如果昨晚某个人没有到最后关头捂着屁股尖叫哭泣着要捍卫自己的贞操,我可能这会儿就因为怜香惜玉而爬起来送他去公司,但是事已至此,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