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血丝的红想要说的话全部尽数哽在了喉咙里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而这个时候,谨然感觉到他的脚踝被一把握住,并且在他猝不及防之时,那扣住他脚踝的大手猛地一个使力将他往前拽了拽,谨然整个人顺势向后倒去脑袋“呯”地一下撞到了身后的镜子上,这一下砸得他偷眼昏花脑袋“嗡嗡”作响,低呼一声“好痛”,不仅没有得到礼貌的道歉,在这个时候,他却听见姜川用危险的声音说——
“刚才想到了什么?”
“”
谨然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脑袋,狠狠地皱起眉,而此时他的腿已经被姜川抓着缠绕在了男人的腰间,两人在挣扎之间,谨然的衬衫已经完全敞开,原本整整齐齐系在腰间的腰带也被强行拽开来露出了底下的内.裤边缘,这让他觉得有些危险,特别像是现在这样——姜川低着头,用那一双怒红得像是野兽的双眼盯着他的下.方
“再问你一遍,刚才想到了什么?”
“”
“不说是吧。”
姜川“啧”了声露出个不耐烦又暴躁的表情,然后不顾谨然的抗拒,伸手一把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谨然的屁股蛋就这样毫无征兆地贴在了洗脸台上,他先是被冻得大脑空白了两三秒,然后开始奋力地挥舞拳头,有那么几下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姜川的肩膀上和胸膛上,谨然甚至能看见男人敞开衣领的部分因为他的拳头而泛起了一片红,然而后者却偏偏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固执地做着自己的事情——比如三俩下将黑发年轻人掀翻在洗手台上。
谨然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反抗之间只有他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
总之被姜川的大手一把摁在洗手台上时,他的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谨然被冻的浑身哆嗦,身体也因为格外的紧绷而变得行动迟缓——完全闹不明白好好的一场对话或者一场偶然的“偶遇”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看着姜川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他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一边止不住寒意从脊梁骨往上冒一边稍稍提高声音问:“你这是要做什么?姜川,你疯了吧,清醒点——”
“我清醒得很。”姜川直接将自己的皮带抽出来,拉过黑发年轻人的双手飞快地捆绑起来,与此同时他伸出手一路滑过怀中人平坦的小腹,手指指尖戏谑一般勾起了怀中人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物的边缘,“事不过三,最后问你一遍,刚才那一下露出个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是不是因为想到了安德烈?”
猛地听见那个名字,谨然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