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事先的警告,男人霸道地挺.入的一瞬间,谨然总有一种自己可能会随时被那根东西刺破整个人然后被杀死的错觉。
在姜川开始将那东西往外抽的时候,谨然又觉得自己连内脏都快被带出来了。
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后面有了什么液体的润滑让姜川的动作变得顺利了些——那当然不是什么因为动情而产生的液体,傻子也知道绝对是血。
谨然万万没想到他曾经设想过无数的完美的第一夜,最后却是在他最讨厌的国家的某个讨人厌的酒店里的洗手间里以最血腥的方式完成的。
此时姜川似乎也有些疼,他死死地皱着眉,在彻底离开谨然身体时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松口气的喘息,此时姜川伸手将束缚着谨然的皮带解开,然后在解开的第一秒脸上就猝不及防地挨了一巴掌,这么一下将他的脸都打得偏向了一边,但是他却只是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而后伸过脑袋,一口咬住了谨然的双唇,将唇中的血腥气息不客气地分享给他——
谨然不甘示弱地咬回去。
在两人相互缠绕着像是疯子似的咬对方的舌尖时,姜川那东西再一次重重地撞了进去,谨然被撞了个猝不及防发出“呜”地一声痛呼,接下来的痛呼和抗议声就尽数被姜川堵上来的舌头顶回了喉咙深处——
他的手死死地抓住姜川的肩膀,咬着牙除了“痛”之外他再也来不及思考更多的事情,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了男人结实的肩部皮肤留下粗暴的指痕,呼吸逐渐粗重,双眼泛红满脑子一片空白,最可怕的是在这么痛的情况下,他却能感觉到自己紧紧地贴着男人结实小腹的器官有了热情的反应
这样你来我往的折腾,最后大家大概谁也没有爽到。
但是还是双双地在同一时间释放出来。
而且男人仿佛暂时性失聪,不顾黑发年轻人的抗议,坚持将自己的东西留在了他的身体里。当彻底分开之后,无论是彻底瘫倒在洗手台上的谨然还是站在一旁,粗暴地拽下纸巾擦拭自己的姜川,两个人看上去都是一脸筋疲力尽累得够呛的模样,男人处理完自己穿好裤子,在谨然鄙视的目光下慢条细理甚至连领口的褶皱都耐心抚平,恢复人模狗样的形象后,他这才转过头来,挽起袖子,面无表情地命令:“张开腿。”
谨然还深陷于关于“路面压痕处理办法”这个梗带来的后续地震中无法自拔。
姜川见他没有反应,只好自己动手给他清理,将自己留在黑发年轻人体内的东西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