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回答了大约是一个地址的东西——因为谨然听见了门牌号,他微微一愣:“去哪?我身上好痛,现在急需——”
“去我住的地方。”
“什么?”
“在柏林的公寓。”姜川说,“你受伤了,需要清洗上药,酒店的浴缸不方便。”
“”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非常有画面感,谨然的脸白了红红了白最后变成了青色,最后低下头:“不会半路闯进一对你老爸派来的人把我这个奸夫乱枪射死吧?”
“不会。”
姜川心理素质良好,一脸平静地回答。姜川所谓的“家”确确实实就是一个高级公寓小区里的低调套房。
到了地方后,姜川打发司机送方余回酒店,然后自己又出去了一趟
十分钟后,令谨然非常崩溃的是,姜川居然真的拎着一袋子的药杀了回来,看着他将那袋子往床上一扔,各种药足够涂满他全身的药稀里哗啦洒了一床,内服的外敷的,消炎止痛活血化瘀西药中药应有尽有,谨然随手抓了一只膏药正低头看上面的英文字努力识别这干嘛用的,就听见男人在他头顶上冷冷地说了声:“脱裤子。”
谨然抬起头看姜川,后者将西装脱掉,衬衫脱掉,大冬天的暖气刚开,他就大方地穿着一件背心站在房间里,看着他。谨然愣了愣,然后点点头说好,一只手抓药膏,一只手去碰自己的皮带。
正当姜川挑起眉奇怪这家伙吃错了什么药这么听话时,就看见那原本还低下头去摆弄自己皮带的人忽然身体一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拎着裤子抓着药膏冲进了浴室里——
男人三两步追过去,眼睁睁地看着那浴室门“呯”地一声摔在他脸上,他猛地皱起眉正想让里面的人开门,忽然听见里面“轰”地一声紧接着传来一声惨叫,他心中一惊顺势一脚踹开门,于是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裤子松松地挂在腰间一手抓着药膏另外一只手扶着浴缸边缘要起来起不来作四脚朝天状。
姜川:“”
谨然:“看毛看,过来扶我啊!”
“你跑毛跑,哪里我没看过。”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还是走进浴室将黑发年轻人从冰凉的地方拎起来,看着他颤颤悠悠像个老头子似的撅着屁股扶着洗手台站好,他弯下腰给浴缸放水,调整好了水温又转过头,余光却发现身后的人还傻愣愣地站着,他没好气地嘟囔了句“脱裤子啊你准备站到地老天荒”,说话期间湛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