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这样看我?”感觉到谨然的眼神瞬间变得不太对,希德下意识地将屁股往后挪了挪——
谨然露出个危险的表情:“所以当时你是以看笑话的心情看着我各种动作的吧?”
希德觉得对方这突如其来的迁怒非常莫名其妙,显得有些委屈地微微眯起眼,他说:“才没有。”
“我还傻乎乎地跟你说我是人类,一副深藏天大秘密的模样,结果你你那时候在心里肯定在狠狠嘲笑我吧,啊啊啊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怎么可能唯独两个变成仓鼠的人类就这样被关在了一个笼子里,早知道是这样我肯定不——”
“不什么?”
谨然皱起眉,有些烦躁地弄乱了些头发,这个时候他又听见希德在一旁懒洋洋地说:“我都看见了哦,你之前用笔给姜川发邮件的事情——啊,通过你们的对话我发现好像他还不知道给他发邮件的那个人就是你本人”
谨然猛地停下挠头的动作,瞪大眼一脸惊悚地看着希德:“这种事怎么可以告诉他?!!!!!!”
“怎么不可以,你可是牺牲了自己的利益要帮他脱出困境,他会觉得特别感动吧。”希德露出个嘲讽的表情。
然而谨然却完全不这么想,不知道处于什么原因,他完全不想让姜川知道当初发邮件的那个人是他本人,先不说姜川会不会相信关于“仓鼠大变活人”这个都天方夜谭,光是想想男人知道后的表情,他就觉得自己的尴尬恐惧症都要犯病了——因为无论姜川是表示“震惊”,还是“感动”,又或者压根就是十分平静地“哦”一声,谨然都会觉得非常奇怪。
想当年他可是天天将脸压在笼子上压成大饼状留着哈喇子偷看姜川各种换衣服果奔。
要被姜川知道那只痴汉耗子就是他袁谨然,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能抬起头做人了。
“总、总之你不要说。”
“我才不会说,”希德懒洋洋地瞥了满脸紧张地黑发年轻人一眼,“求之不得。”谨然被罗斯先生折磨了整整一个月,其中只抽空回国五天处理川纳大电影的签约后续以及定妆宣传照,弄完之后又匆匆忙忙上飞机赶回柏林,而这一个月之中,除却累之外,他发现除了最开始的几天进步比较明显,之后他整个人都处于原地踏步阶段,每一天重复练习那些歌就连睡觉的时候都忍不住在脑海中循环播放但是偏偏就是毫无进步,这让他觉得非常沮丧。
问希德到底怎么回事,希德想了想,垂下眼